幸好她身后有胡禄,胡禄一把抱住卫蝶的小腰,眼看就要站稳了,结果胡禄也故意脚下一滑,于是他抱着卫蝶,两人双双落水湿身。
而鱼,还在发呆吐泡泡。身为修行之人,湿身不可怕,一个法术就能干,更何况他们身上的衣服也是出自织女阁的高级货,但胡禄可不会给卫蝶这个机会,他指着前面的山洞,
“小蝶,我们进去烤烤火,把衣服烘干吧。”卫蝶这丫头打小就机灵,她从中听到了际遇,于是也欢快点头。
走之前,胡禄手一抓,把那只乐于助人的傻鱼抓到了手上,
“烘干衣服,顺便烤个鱼吃。”驺两人走得很急,再不快点衣服就要干了。
到了黑漆漆的山洞,卫蝶用火球术点火,胡禄开始脱衣服。就在他考虑要脱多少的时候,卫蝶已经***了。
不过她事先在两人之间,以火堆为界升起了一道法术凝结的光幕,要不然她也不好意思脱。
然而她却不知道,胡禄对这种小法术是免疫的,他能看到那一层光幕,但也能看到光幕之后的人!
胡禄吞了吞口水,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年轻的身体了。卫蝶红着脸烘烤衣服,虽然有了遮挡物,但毕竟是共处一室,还是会难为情。
驺但她坚决不肯从储物戒里拿出备用的衣服。胡禄都不好意思再看,总感觉自己是在作弊,于是他扭头看向其他方向,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岩壁上就挪不开了。
好久没出动静,卫蝶担心地问,
“大叔,你还在吗?”胡禄,
“在呢。”他依然盯着岩壁,因为那上面写着一行字,
“云轻到此一游。”一笔一划很认真,而且看上去有些旧,应该有念头了,胡禄嘿嘿一笑,开始在洞里转了起来,期待发现更多云轻留下的痕迹。
卫蝶想了想又问,
“大叔你也把衣服脱了吗?”驺胡禄,
“对啊,要不然怎么烘干。”卫蝶,
“全都脱了吗?”就像自己一样?胡禄低头瞅了瞅,
“对啊。”他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内宫了,而且周围几里内都分布着他的地气,倒是不担心被人偷袭。
听到胡禄这么说,少女卫蝶很想看,但那道光幕也挡住了她的视线。
“大叔,鱼熟了吗,我闻到香味了。”胡禄转了转棍子,
“还差一点,小蝶你是饿了么?”驺
“嗯,很想尝尝大叔的手艺,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听果儿姐姐她们说,你很会做饭。”胡禄,
“那是,御膳房里不少菜品都是我发明或改良的,人生在世,无非食色二字,我啊,从来不会亏待自己这张嘴。”听到胡禄这番高论,卫蝶突然鼓起勇气问,
“那你觉得我的色怎么样?”胡禄,
“只看脸和手当得起
“极品”二字。”言下之意我只看到了这些。卫蝶低头看了看,自己身材也是极好的,只可惜大叔看不到。
胡禄看着光幕:其实看的一清二楚,分毫毕现。这时他问了一句,
“衣服干了吧,要不咱们穿上衣服,撤掉这光幕。”驺卫蝶点点头。
“那就开始吧,穿好就差不多能吃鱼了。”胡禄开始动手穿衣服。卫蝶却愣了一下,自己只是点头,没出声啊,大叔是怎么知道我意思的,难道……卫蝶穿好衣服,突然指着自己的地面道,
“啊,这里怎么有一块玉符啊!”胡禄转头看去,
“什么啊,那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吗?”卫蝶,
“大叔,我的光幕还没撤掉呢!”胡禄,
“……”驺~云轻也偷偷下了山,避开这里的修士们,她直接飞到了隐仙派所在的隐仙洞,以前每次回来的时候都能看到阿呆和阿瓜迎接自己,现在却啥都没有,那对蠢鹤如今在皇宫里别提多滋润了。
云轻首先来到了师父和师祖的墓前,这里有人来过的痕迹,是卫一。之前他来找师父,这才知道师父已经过世,于是奉上了一捧野百合。
云轻一边给师父师祖扫墓,一般陪师父说话,
“师父你可把我坑惨了,为了收徒弟,徒儿差点把自己搭进去,我徒儿的爹简直不是个人……”从小到大话不多的云轻突然变成了话痨,在已故的师父面前喋喋不休,说了两个时辰都不口渴,时不时还会眼圈一红。
“……现在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卫蝶身上了,如果她还是不行的话,”说到这,云轻犹豫了一下,看着师父的墓碑,用商量的语气,
“那要不我就不收徒弟了?”驺咔嚓一声,晴空里突然乍起雷声。云轻急忙跪在师父墓前,
“师父我错了,我一定会让隐仙派传承下去,一定给你找个好徒孙!”雷声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瓢泼大雨。
~太姥山中,胡禄和卫蝶眼看又要湿身了,胡禄指着前面,
“咦,那里还有一个山洞,要不我们再烤烤衣服!”卫蝶白了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