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自己现在就杀了他,那世上就会存在一副自己的裸身像。
好,等他把衣服画好之后再杀!
一个时辰后,小皇帝似乎停下了动作,雲轻施展法术偷看胡禄作画,然后就看到了自己没穿衣服时候的样子,她更气了,竟然栩栩如生,简直和真实情况不差分毛!
所以在他脑中,已然把自己没穿衣服时候的样子掌握的一清二楚了?!
雲轻气的牙痒痒,道心几乎崩溃,无奈却不能发作出来,你快点把衣服画好,等着受死吧!
胡禄自然不会对雲轻使用透视,他完全是凭感觉,凭想象,雲轻都不知道多少次闯进他的梦里了,仅凭想象他就知道雲轻的大小和多少。
画到这一步,看着女孩的美好,他叹了口气,「要不就画到这里~」
雲轻:好啊,那我杀了你再把这幅画彻底毁掉!
轻轻一笑,胡禄摇摇头继续画了下去,开个玩笑。
雲轻:算你逃过一死。
雲轻看到画中自己肚兜的款式和现实并不相同,这才确定小皇帝并没有使用什么透视之术,而且自己是金丹修士,衣服穿在她身上就不再是普通衣服,会有她的法力加成,除非级别比自己高得多,否则不可能看穿她的衣服,胡禄自然也不可能。
所以他怎么会对自己的身体如此的了如指掌?
他也不可能偷看自己洗澡啊!
这种被一个男人彻底掌控的感觉非常不好,雲轻心乱如麻。
胡禄就像舒淇一般,把脱掉的衣服一件一件又穿了回来,用艺术加工的手法表现的恰到好处,哪怕雲轻自己看了也惊叹于这鬼斧神工的画作。
几十年前师父曾带回一副岭南画派代表人物虞波在的画作,虽然画的东西不同,画风不同,但雲轻显然更喜欢眼前这副,这小皇帝就算不当皇帝,也能成为开宗立派的一代画圣了吧。
只是把衣服穿上之后,胡禄又停顿了下来,雲轻也早忘了刚刚「把衣服画上就杀他」的宣言,奇怪他在干什么,难道这样就算完了?
胡禄在思考,最后虽然有被子,但穿着衣服就已经很美了,盖上被子岂不是遮住了这份美好,所以胡禄设计被子半掀开,还让雲轻顽皮地蹬着被子,露出了四分之三的穿着睡衣的身体。
天边微微亮起,胡禄也彻底完成了这幅画作。
雲轻早没了一开始杀人的念头,或许他能感知杀气是真的,自己只是一时上头,并没有真的想要他的命。
胡禄把画放在床边,准备离开了,看她时不时动一下,哼一声,估计是快醒了。
画这幅画,胡禄手上沾了不少颜料,其实他可以轻松去掉,但他并没有,放下画后他轻轻摩挲着雲轻的脸蛋,然后……
「啵~」
又轻轻地在雲轻唇上碰了一下,胡禄转身离开,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此时雲轻即将爆炸。
憋了一天,他终于还是下嘴了!
「我杀了你!」
雲轻都已经睁眼了,但胡禄已经离开了房间,他走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愤怒中的雲轻恨不得把这幅画彻底撕掉,但终究还是没忍心,艺术无罪。
她还想把胡禄宰了,但有约在先,楚憷跟她联络了,说清心仙子脸色非常难看。
于是雲轻收起这幅画,迅速离开了皇宫。
~
滑山,完颜鸿基趴在窗户边睡着了,等了一晚上都没看到金丹大战,难道这次的交战是神交,不动手靠意识?
反正他困得
很,已经没了意识。
萧岩是四个人里第一个醒过来的,他看着完颜鸿基感觉好笑,轻轻把被子披在他身上,然后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准备趁着清晨在山里逛逛。
然后他就看到什么东西好像「嗖」的一下子从自己面前飞了过去。
滑山之巅,带着鬼王面具的雲轻和清心面对面,问道剑插在中间的石头上。
楚憷在这插了一晚上,不知道这清心用了什么邪法,她***去自己根本拔不出来。
好脾气的清心嘟着嘴,「我都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了,戴着面具有意义吗。」
雲轻,「习惯了,我在皇帝面前也是如此打扮。」
清心惊讶,「所以他不知道身边的小宫女就是你赵仙子?」
雲轻,「你问题太多了,出招吧,这次我失信于你,让你三招。」
说着她招招手,问道剑直接从山石里蹦了出来,回到她手上。
「我才不稀罕你让我呢,」清心哼道,「你让我苦等了一晚上,还不能让我问清楚啊。」
「你快问,我赶时间。」雲轻抱着剑冷酷道。
清心绕着雲轻看了起来,「你说你有事脱不开身,该不会是今晚皇帝翻你牌子了吧。」
雲轻,「如果你是想玩攻心战,那么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