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玛紧闭殿门,背对着穹顶,默默地褪去了身上的符裙,
待到衣物一件接一件地落在地上,卡尔玛的双手终于开始颤抖起来,动作放缓,摆弄了半天,却迟迟没有解下半透明的轻纱亵衣。
“没想到教化万民的卡尔玛也有如此情趣,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卡尔玛以左臂遮胸右手遮腿,转过身看向殿中翘着二郎腿坐在大椅子上的男人,轻咬嘴唇。
“莱斯特陛下,其实我们不必如此,或许我们能找到另一种办法共享双龙之力……”
莱斯特却是招了招手直接打断了卡尔玛的话。
“过来说话,站那么远干嘛,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踌躇了一下,卡尔玛还是依言走了过去,站定在男人两米之外的地方就不敢继续向前。
莱斯特神色古怪地看着跟个纯情女生一样的卡尔玛,缓缓道。
“卡尔玛,不,现在我应该叫你达尔哈小姐,
按理来说历代卡尔玛应该都有过相关的经历,你不该如此紧张的,
想想你的前辈们是怎么做的,她们传承给你的智慧可不仅仅是对自然万物的探索和守护,天理人伦阴阳交泰亦是自然之道,怎么着,跟我探究天理人伦还委屈了你不成?”
听莱斯特这么说,达尔哈气的脸蛋发红,可长久以来的教养让她说不出什么脏话,只能不忿地开口道。
“那些前辈都是在成为卡尔玛之前与情定终身的伴侣同房,成为卡尔玛之后便恪守僧规戒律……我早已是卡尔玛,且与陛下非亲非故,哪能……哪能跟陛下同房?还是在如此神圣的地方,这未免也太荒唐了……”
“达尔哈小姐这么说未免也太薄情寡义了,十四年前你还是十岁的时候,你我就成为了忘年之交,
百年之前,历代卡尔玛皆与我是至交好友,难不成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我与达尔哈小姐的情缘更深?我不信。”
达尔哈抿着嘴,这话她还真没法反驳,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会有一男人跟她产生恩怨情仇,恐怕还真如莱斯特所说,唯有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有这个资格和机会,
其他人要么是自己的小辈,要么根本就无法承受神灵之力,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生命层次,又哪里能产生纠葛。
唯有莱斯特,似长辈,似长兄,似挚友,又好似情人一般撩拨她早已封闭的心弦,结果还真被莱斯特硬生生地敲开一道裂缝。
在达尔哈心乱如麻的时候,莱斯特忽然站起身两步走到达尔哈面前,在达尔哈惊慌失措地想要后退之前,莱斯特直接抱住了达尔哈将其搂在怀里,
两人的胸膛仅隔着一层诱人的薄纱彼此相贴。
抬起右手,本来想用神灵之力直接击退莱斯特,可动手之前达尔哈又想起来之前向莱斯特求助时答应的条件,
想到这里,达尔哈的小手就再也动不了,只能按手在男人强硬的腰间徒劳地想要推离,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是调情,结果只能强忍羞耻被男人抱在怀里肆意轻薄。
严格来讲现在的达尔哈绝对算得上是妙龄少女,正是最水嫩的时候,莱斯特亲身印证了这一点。
就是为了有长者的风范卡尔玛的妆容画的老成了一点,实则就是一个大妹子,谁再叫人家扇子妈他跟谁急。
“这样吧,你我各退一步。”
无语地看着男人在自己轻纱里作怪的手,达尔哈银牙紧咬,低声道。
“敢问陛下……是怎么个退法?”
莱斯特同样压低声音,仿佛诱人堕落的恶魔一般附耳低语道。
“达尔哈,你身具双龙之力,关窍众多,不如我试着另辟蹊径,剑走偏锋,如果能行得通,你还能保住少女之身。”
达尔哈一愣。
“另辟蹊径,剑走偏锋?”
“既然你同意了,那就试试看吧。”
在纯洁的达尔哈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个‘辟蹊径走偏锋’的时候,莱斯特已经拨开了轻纱,以符文之力附魔,大军压径。
达尔哈惊恐地睁大眼睛。
“咚!”
僧人拽动粗硬的圆头木杵撞向铜钟,数百只受惊的林中飞鸟振翅而飞,发出一连串的悲鸣。
两个守在殿外的老僧蓦然回首,看向紧闭的大殿之门。
“我好像听到了卡尔玛大人的哀嚎声?”
“听错了吧?刚刚不是撞钟来着?而且卡尔玛大人怎么可能哀嚎?”
“话说今天这钟怎么这么响,该是有多用力才能发出如此之大的动静?”
“今天可是大根师叔在撞钟,大根师叔已经撞了几十年的钟了,该如何发力如何撞击可谓是烂熟于心,若非这铜钟乃是初代卡尔玛以神力铸成,怕是根本受不了大根师叔的两杵。”
临完了,僧人感慨道。
“还得是卡尔玛所铸的名器才能承受大根师叔如此巨力啊……”
“看来歪门邪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