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洁姝多看了两眼。
风无理顺着她视线看她,她则弹了弹舌,故意用耍流氓的语气:“身材不错。”
“你换下来内衣物就放在洗手盆,不过我刚给你洗了。”
“你!变态!”
谢洁姝急急忙忙跑回卫生间。
在沙发上玩斗地主的王西楼一脸震惊:“伱还会洗衣服?”天呐,十几年他什么时候洗过东西?
“骗她的,谁叫她衣服每次换下来就乱扔。”
风无理感觉身上水汽干得差不多,随便把衣服往脑袋上一套,然后挨着王西楼在她旁边一坐。
直接给她弹开。
师父大人呀的一声,手一滑把王炸用了,窝火得不行,一手抓他胳膊,一手给了他一顿连环拍肩:
“挤个毛线哦你!屁股大了不起啊?那么大位置不坐,天天,天天挤你师父!”
挨一顿打的风无理不疼不痒,坐在那里不动如山,看魄奴盘腿在前面玩某个魂系游戏,仿佛压根没意识到旁边一顿老拳招待他的王西楼。
笑死,也不知道是谁,趁他小的时候天天都这样欺负他,现在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
他拿起她放在一边的手机,“可以啊,今天不是玩了挺久的吗?现在还有两千豆。”
“咋子嘛!给我!”
“我玩玩。”
“师父王炸都给弄没了。”难得那么好一手牌,越想越气就又给他一拳头。
风无理往沙发后面靠,把怒气满满的师父大人腾了起来,放在自己前面坐着,下巴枕在她香软的颈窝里,胳膊环在她两边肩膀放在她身前。
“会赢的。”
“赢不了给你手机我玩。”她知道,她徒弟号里斗地主有几十万豆。
“……不给。”
王西楼靠在他怀里身子向上一矮,对他下巴来了个天灵盖冲击。
风无理差点咬到舌头。
从卫生间出来的谢洁姝看着两个人腻歪在一起,一脸都是嫌弃,只觉得王西楼没救了,男人有什么好的,只会影响她搞钱的速度。
这把斗地主还真赢了,风无理唉声叹气,“太简单了,都是些低分局,赢了也没意思。”
真是得意死他了,王西楼感觉这徒弟长大后真的变得好讨厌,又臭美又自恋,一点也没有小时候可爱。
“帮我打。”她心安理得道。
风无理哪里能不答应的,然后就又开了一把,轻轻松松就又赢了,最后加倍到两百多倍,限于玩家本身豆子少,到手赢得也不多。
然后一直赢多输少,马上就三万多豆,这让王西楼大敢困惑。
她一直以为,风无理号里那么多豆子,是因为他打得比自己多,可是现在看好像并不是这样。
“你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你就一直在赢,我都是赢一把输一把。”
“运气好。”
“咋搞的,快教师父。”
“记牌啊。”风无理无奈。
“什么东西?”
“一共就54张牌,你记住对方都出了什么牌,就能分析出另外两家大概还有什么牌。”
“……”
王西楼没懂,但是她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再问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于是一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像已经懂了的样子,道:“继续,再给我打点豆子。”
说着,仰着脖子在他脸上啵了一下。
不论多少次,被师父大人这样献吻,都是能让人热血沸腾的,风无理忽然想到小时候,王西楼也是喜欢这样抓着自己亲自己脸,当时自己讨厌死了,到了小学三年级就警告她,再亲自己就和她翻脸了。
现在一想,自己当时真是脑残。
他把另一边脸伸过来。
王西楼又赏了他一个。
风无理又把正脸对了过来。
没办法,谁叫是她的心头宝呢,王西楼凑上去又赏了他一个。
“我的背后是长眼睛的!”魄奴突然发声。
虽然她没看到后面有什么动静,但是突然不说话了,她用屁股都能猜到那两人在干什么。
风无理咳嗽一声,又开了一把斗地主,等魄奴打完狮子猿,放下手柄跑过来,抱着风无理的脸,问:“她刚刚亲你哪了?”
“没有,我们一直打游戏,你问她。”
怀里王西楼也点头。
“不说是吧!”
于是魄奴抱着风无理的脸亲了十七八下,然后下一个……
“有病不是,你亲我干嘛!?”
魄奴被王西楼拿拖鞋赶着去洗澡,边走边心满意足地擦嘴。
等她洗完澡出来,客厅里两师徒也回房了,时间已经十一点半,她突然感觉气温是不是有点冷,今年冷空气好像来得比以往还要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