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一两年的保质期了。
而且还有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围着的人会对三个月大的小宝宝问话,问他几岁啦,问他要不要去自己家玩,很显然小宝宝不会回答,然后就会被旁边的孩子母亲,也就是大表姐以第一人称代为回答。
还有各种奇怪的仿佛约定成俗的游戏。
比如遮住脸,然后突然打开,伴随莫名其妙的怪叫声。
终于轮到尺凫店长抱了,手忙脚乱但还是一脸严肃,动作却并不僵硬,毕竟身为王西楼,那么多年抱过的婴儿,老的已经入土几百年,最年轻的估计都是大爷了。
风无理忽然想看以后尺凫带孩子的样子。
最好看她用那种背带东西背在后面。
好像未来会有一对双胞胎女儿来着。
这么说可以看尺凫一前一后各背一个,然后手忙脚乱喂奶,到时候尺凫店长的称号就要变成尺凫妈妈了吧。
想一想就很刑。
苏小琴不太适应一堆人挤在一起,目光扫了扫屋内其他能让她落脚之地,看到阳台有堂兄表哥还有她弟弟。
她突然很喜欢粘着风无理玩,觉得这个表哥很有趣,神秘,这种像小学生崇拜念高中的亲戚家大哥哥的情绪,居然也能出现在她这种高中生身上。
“表哥你们在干什么呢?”
“没什么,小文让我们折纸飞机陪他玩。”
堂兄苏河就说:“我刚飞了一只,看到没,落那边草坪去了。”
“我的也飞了很远!”苏从文举起双手。
“哪有,你那只扔出去直接掉地上去了都。”苏河一点不给他面子。
“飞很远了!飞到小区外边去了!”
“你看下面停车那里,旁边是不是有一只纸飞机,就是你刚扔的。”
“表哥……”苏从文眼睛带泪花扯着他裤子。
“下面那个明明就是苏河扔的,我刚刚看到小文那只飞外边去了。”风无理已经折好了他的无敌王西楼号,准备送她上天。
她低头看看风无理旁边的弟弟,“可以不用理他的。”
“没关系,行了,折好了。”风无理是按照抖音上折纸飞机比赛冠军的规格折的,据说这样折出来的飞得最远。
他朝飞机头哈了哈气,准备放飞的时候,看了看旁边的苏小琴,笑着递到她嘴边:“哈一下。”
“啊?”
“你没折过纸飞机吗?折完要哈一下。”
苏小琴有些害羞地轻轻在飞机上哈了口气。
只见他轻轻一扔,一阵清风而来,阳台上晾晒的衣物一阵扰动,纸飞机乘风而起。
后面是屋内大人们吵吵闹闹的好像永远停不下来的寒暄,阳台外天空碧蓝如洗,远处懒洋洋有一片云像一只狗,那云下飞出的纸飞机穿过阳台的栏杆,将阳台四人的目光一直带向远处。
风无理目送无敌王西楼号上天。
“好了,第一届纸飞机大赛结束,我第一名,没有意见吧?”
苏河和苏从文都没意见。
“飞完了下去捡吧,说好了最后一名去捡。”
两人目光看向苏河,他一脸吃了翔,但是确实表哥飞得比自己远,而让那么小的堂弟一个人下楼捡也不放心。
“再飞几次,输最多的下去捡。”
“我,我也玩。”苏小琴也加入。
“行,你也参一个。”
过了会儿魄奴又凑了过来,一群人在阳台放生了一堆纸飞机,最后全都被表姐和舅妈赶下楼捡回来。
苏小琴看着挨骂时硬着脖子一副‘无所屌谓’的表哥,虽然自己也挨了两声骂,第一次觉得挨骂了也还觉得心情欢快的。
她忽然就想,要是自己小时候有这么一个哥哥,生活肯定很有趣。
晚上的时候表姐打算在家里做顿饭,但是大家也都忙,就都没留了,苏女士开车送三舅一家去高铁站,二舅是隔壁市的,也是开车过来,风无理他们离表姐家也就二十公里,坐地铁回去。
下了地铁外边天色都黑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他们往店里散着步回去,王西楼还在跟魄奴嘀咕:
“表姐那屋子好小啊,比我们家小好多,居然要一百多万。”
“对啊,我们家还两层捏!”
“而且他们那还荒郊野岭的,偏僻得很。”
“听说是新区,过几年会发展好,但谁知道呢。”
真无语了,刚刚还一个劲夸,现在就变了一副嘴脸。
王西楼拿出手机想水一下家族群,问问三舅妈他们到机场没有,刚打开微信,长嘶了一声。
“他们没去机场了,去市中医院了。”
风无理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表妹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