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修炼了一晚,有些些累,养成一个习惯是需要21天,打卡第二天,坚持,争取有朝一日不靠阳神就能把王西楼打飞。
照例是五点多回房里补觉。
王西楼睡姿真的差,姿势像宇航员,被子就盖了一角,衣服掀开露出肚子嫩滑的肌肤,柔软的南瓜裤下一双长腿随意摆放。
毕竟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看着师父大人迷迷糊糊的样子,差点没把持住,念了一遍清心咒,把她给摆正后盖好被子,和衣躺下。
王西楼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拖长着声音呻吟问:不搞吗?
……
不搞那师父继续睡了嗷。她打着哈欠,困儿吧唧的。
风无理又念了一遍清心咒,这才顺利躺下。
明明之前还对这些事避如蛇蝎,一旦跨过那道障碍,收起了害羞的八百岁妇女总是能如此油门一踩就到高速公路,他觉得为了修行,自己有必要跟这女妖精分床睡。
搞一下吧。他说。
毕竟也快有半个月了。
半个小时后,外边天都亮了。
风无理把纸捏成一团扔垃圾桶,王西楼说要喝水,又说空调温度有点低,现在正是情意最浓时,她就那么懒洋洋躺在床上,轻飘飘支配着这个男人为她跑来跑去,风无理刚刚还觉得她几乎成为了自己的奴隶,现在分不清谁才是谁的奴隶。
感觉好像已经结婚好多年一样。王西楼冷不丁这么说,手指绕着一根头发转,视线盯着不知不觉身形粗犷的少年转。
她就这么盯着他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们现在跟结婚了有区别吗?
当然有,你可别想搞这一套,师父要举办婚礼的,别搞什么现在年轻人不办婚礼这一套!你小子得明媒正娶接师父过门!
又没说不娶。
知道就好。
喊声老公听听?风无理说完感觉老脸一红,听说那种没羞没燥的小情侣,甜蜜时确实会喊这些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称呼,但是一想到王西楼会这么喊自己,他感觉人得先死一会儿。
想听吗?王西楼居然反问,看着自己脚指甲,觉得谢洁姝给她涂得这个红色真好看。
别了,感觉怪怪的。
老公,帮我倒杯水。王西楼对风无理说。
那边那个半大小子感觉脚指头都在抠地,这种又青涩又尴尬的处境,和床上的女子对视一眼,互相看出对方的窘迫和局促,然后一起笑了。
不喊了不喊了,太蠢了,你还是继续当为师的乖乖徒弟吧!她拍打自己的脸:下次还想听起码得把师父名字写你户口本上!
风无理也觉得很蠢,端了她喝水的杯子出去装了水回来,有些作怪说:师父大人请喝水。
只是有时候蠢一下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王西楼一脸徒儿真乖的欣慰表情,接过他手上的水杯,忽然眉头一皱,风无理还以为她怎么了,就见王西楼平静地看着他,说:thanks.
然后咕噜咕噜喝水。
这僵尸仿佛有点大病。
她一顿挤眉弄眼,拿着水杯,伸出一条腿踩在他腰间:师父这‘英嗝利许标准不?
标准。
师父还是可以的吧。她一脸小得意。
可以可以,过去点,还能补一会儿觉。
再教师父几个单词呗?小僵尸忽然爱学习,缠他不放。
风无理只好教她几个单词。
徒弟是……aster?
对。
哦,你是我的aster。
读音很标准。
哈哈,师父有天赋吧?
是有点天赋,以前都没发现。
希望挨打那一天晚一点来。
……
在今天课最少一天,院里举行迎新大会。
大家都已经来了学校三周了,这个时候的兴奋劲远没有刚来时强烈,又经历过军训,以及接近一周的课程,大家对学校,院系,都有了一个具体客观的感觉,对身边的同学认识得七七八八,也逐渐摸索出这个新环境的生活方式。
今天阴天,不晒,气温也适宜,刚刚好。
整个信科院新生起码几百号人。
领导一茬一茬,院长,系主任,副主任,教授……都不眼熟,辅导员倒是见过几面,这种场面,下面的大学生每年都遭一轮,对他们来说,少讲一点废话的领导就是好领导。
现在请学生代表上台。
风无理站了起来。
有同学知道是他,但更多的同学不知道,这事吧也没提前跟他们说过,有人窸窸窣窣说:怎么忽然就被代表了?
我们平民玩家,有些人是内测玩家,能一样吗?有人语气调侃说着风凉话。
不懂别乱说,人家高考六百八十多分,高你六十分不能代表你了?谢洁姝舍友婷婷积极维护表哥名声。
六百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