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这么多啊!”
李艳惊的瞬间瞪大了杏眼,她掰着手指头算算,一天吃一头那要吃多长时间啊,吃不完完全吃不完。
几人都挺想去内蒙玩一玩儿的,风吹草动见牛羊,骑骑马打打猎,多么的美妙与享受啊,当即便开始收拾包袱。
“小亭子她们仨咋整?要带着一起去吗?”
“带着吧,一起去玩一玩长长见识。”
只有李萍坐在炕沿上没动,想到去大草原她就不由的脸红,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
两天之后。
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又买了一些礼物后王远,李艳,李萍再加上三个小家伙,一行6人终于乘坐火车开始出发。
老旧的绿皮火车就像是一只绿壳大王八一样顺着铁轨慢慢往前爬,两边的建筑,绿树,农田慢慢的往后移动着,速度越来越快。
虽然是199年了,但是很多人的衣服也都是脏兮兮的,甚至衣服打着补丁,车厢内弥漫着一股霉味儿与臭味儿。
小亭子她们仨非常开心,不过也就是一开始的时候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看啥都觉的新奇,等过了几个小时新鲜劲儿退去,困倦与疲惫感袭来,便沉沉的睡去了。
坐在李艳左边儿的一个戴着头巾的老太太非常健谈,刚才还给李艳怀里的小亭子拿山药干吃,聊天得知她家小孙女和小亭子差不多大。
“哎呀~俺家那臭小子啊,干啥都由着他自个儿的性子来,谁说也不听……
他原来在单位可是副主任啊!实权副处!又体面又轻松,不知道啥时候脑袋让驴踢了,非不干了,就打死了主意要下海经商,结果呢……赔了吧!?哎呀~”
很多人表达**很强烈,碎嘴子心里藏不住事儿,啥都想和别人唠一唠,让她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都待不住,会非常难受,老太太就是这种人。
火车上环境嘈杂,也没啥公共场合不得大声喧哗之类的说法,话想咋说就咋说,所以李艳没有听清楚,问道:
“脑袋让驴踢着了啊?那可真的挺危险的,驴蹄子踢人可疼可疼了,况且还踢的脑袋……”
老太太愣了一下。
王远差点儿笑喷了。
老太太嘴里有颗金牙,咧嘴笑起来特别的显眼:“哎呀妈呀乐死俺了,不是真的让驴踢了,我是打个比方,哈哈哈~”
老太太笑的贼大声,瞬间半个车厢的人都听到了,不少人还向王远他们这个方向瞅了瞅。
看就看呗,大家也没说什么。
之前老太太说过她要去内蒙看儿子去,所以李艳便问了一句她儿子现在干啥呢。
“他现在啊,放羊呢,成了羊倌儿了!真是个没出息的玩意儿。”老太太一脸恨铁不成钢,不过很快又换上了一副笑脸,表情转换之快让人咋舌,她不由得意的道:
“不过他现在挣的钱是真多啊,一个月能挣1千块钱呢!管吃管住,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交通补助,奖金……哎呀反正明目可多了,他和俺说过俺没记住。”
贬低与夸赞都出自她的嘴,但并不让人觉得违和,而且不像一般人吹牛就光吹好的一面,把好的一面十倍,百倍的往上吹。
老太太毫无保留的说出了儿子的不足——一个放羊的,并且自己都说他没出息。
这倒是多了几分真诚的味道,也让人更容易信服,接受她说的话,甚至还要附和着夸赞她的儿子几句。
“真的,一个月能挣一千块钱啊根本花不完,说实话,比他当副主任的时候挣的多多了。”老太太突然压低了声音道:
“当然,当副主任的时候有外快,就是有多少钱俺也不知道人家也不告诉俺,反正是有。”
说完话老太太自己先笑起来了,李艳突然觉的老太太还挺可爱的,也跟着笑起来。
王远怀里抱着老二。
“爸爸,我想吃块糖。”
老二小声问道,她聪明着呢之所以小声说话,倒不是怕王远而是怕李艳听到,李艳对他们可严厉了很可能会不让她吃。
“嗯?”
老三躺在李萍的怀里打瞌睡呢,听到有糖吃立马抬起了小脑袋,刷~脑袋抬的可快了,眼睛瞪的熘圆。
王远瞬间笑了,从兜里摸出三块大白兔奶糖来分别递给三个小家伙。
虽然小亭子没有要,但是分糖的时候也不会少了她。
“这仨小家伙真好啊,真俊。”老太太夸赞着小家伙们,王远却是随口问了一句:
“您儿子是姓颜吗?如果是的话,那我可能认识他。”
“嗯?你认识我儿子!?确实我儿子就姓颜,叫颜强!”
老太太满脸惊疑的看着王远,又看看李艳,李萍,难道自己儿子的名气已经这么大了吗?火车上偶然遇见的人都知道自己儿子。
李艳,李萍也很好奇。
王远笑着道:“我也是听说是“放羊的”,“一个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