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王远一枪打中了一只狍子的脑袋,王虎瞄准的也是狍子的脑袋,可惜枪法差点意思只打中了另一只狍子的屁股——也是打中狍子了。
「打中打中了!」
王虎瞬间欢呼起来,王远恨不得踢他一脚取得一点小成绩就咋咋呼呼的嘚瑟:
「你是真虎啊,赶紧开第二枪啊能多打一头是一头的。」
受到惊吓的狍子群已经开始往西逃窜,王远边大喊着边开了第二枪,砰~这次打中了一只狍子的后腿。
「哟~」
狍子吃痛下直接摔在了地上,地上的雪花溅的沸沸扬扬的。
王虎慌忙打出第二枪可惜啥也没打到,等王远拉着堂弟王虎跑下山坡给还没死的傻狍子都补了枪以后,两人都笑了起来。
整整三只狍子!
够所有人和狗吃好几天的了。
「走走走都整回去,等回到营地也差不多该吃午饭了。」
王远把步枪往肩上一背,拎起两只狍子率先迈开步子往前走,他力气大拎着两只狍子依然健步如飞。
王虎拎起最后的一只狍子,追着王远的脚步也离开这里。
……
王远两人刚刚靠近营地狗子们就跑过来了,这闻闻那嗅嗅,尤其是大狼他们几个,哼哼唧唧的尾巴摇的飞快。
「去去去别在前边拦着我,今年你们也有口福了,有狍子肉吃了!」
「哟~打到狍子了?还是三只?」
柱子和王猛还没回来呢,王远他们便处理了一头狍子,把肉都烤上。
不一会儿等柱子和王猛回来了,他俩抬着一头半大的野猪,百来斤的野猪脑袋上有个血窟窿,一击毙命。
「谁开的枪啊?」
王远看向堂弟王梦,后者伸手一指柱子,柱子昂首挺胸,表情非常嘚瑟:「哎呀离得也不远,也就00来米吧都不用咋瞄准的,抬手一枪就打它脑门子上了。」
「你就吹吧!」
滋滋滋~
一块块狍子肉被烤的外焦里嫩,点点油花挛缩着有的直接掉在了木炭里,刺啦刺啦~飘散开的香味儿馋的狗子们哈喇子直流。
王远抽出一根烧了一半的木头,点了根儿烟抽了起来:
「上午我看到周围野兔,野鸡,野猪,狍子的脚印儿都挺多的,看来这一片儿的猎物确实不少啊……对了,上午整了多少木头啊?」
「就那一堆嘛,好几根木头还没劫开呢。」
王远回头瞅了一眼,那堆木头大约是十根死树的量吧,太少了,主要是干木头锯起来要比湿木头费劲的多。
「整点儿湿木头吧,锯一根干木头的时间都能锯三根湿木头了,还是湿一点儿的好啊,晚上火烧的旺一点儿也能烧的着。」
下午众人一起去整木头把木头备的足足的,老林子里边儿最不缺的就是树了,他们也不锯太粗的树,大腿粗或者碗口粗就行。
每年松鼠都会在地下埋上大量的松子儿当粮食准备冬天吃,但是松鼠记性不好经常把藏松子的地方忘了,所以来年开春很多松子就会悄悄的发芽慢慢的长成松树。
砍掉一部分松树,正好可以给其他小树苗腾地方。
晚上,吃饱喝足后大家也不困就聚在一起唠嗑。
四周一片漆黑但是地窝子附近亮堂堂的,燃烧起来的火苗有一米五高,稍稍坐远一点儿都额头冒汗。
附近地面上的雪全都融化了,雪水要么渗入了地下要么蒸发了,一些去年的枯草,干树叶子都暴露了出来。
闲着也没事儿,王远就把狍子的骨头用刀劈开,撒在孜然和辣椒粉后放在火上烤。
滋滋滋~
生白的骨头被烤的渐渐出现焦黄色,一股幽香也飘了出来。
「来,吃狍子的骨髓。」
把骨头分给众人后大家吃的赞不绝口,连连称赞王远的手艺好。
「明天就要正式开猎了,今天早点休息吧。」
「行啊,今天我看见黑瞎子的脚印儿了,明天咱们直接顺着脚印儿追吧?哧溜~熊掌烤起来才香哩。」
今天不用王远守夜了,他早早的就钻进了地窝子熟睡了起来,结果翌日一早他是被柱子摇醒的:
「王远,王远醒醒,出事了!」
「啊,咋滴啦?」王远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看着脸色阴沉的柱子瞬间心里咯噔一下。
从地窝子里钻出来后,柱子带着王远往南走,踩的厚厚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王猛,王虎他们也深一脚浅一脚的跟了过来,等绕过一棵需要两人合抱的大松树后一副骨头架子瞬间出现在众人眼前。
碎肉是红的,血也是红的,零零散散的,内脏散落各处相当吓人。
「嚯,这是啥玩意儿啊!」
「好像是一头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