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时代弄潮儿的孜孜求索,自己能提供一个路径,后来人前仆后继的努力,才是历史车轮前进的永动力。
有了这个想法,本想着再画一些衣服图样的她开始研究如何制作铅笔了。
祁煊在看苏芸暖所有的书,但凡是出自她手,祁煊都百看不厌,偶尔抬头看到苏芸暖在用宣纸卷着毛笔,反反复复的动作好半天也没有变化,就知道她又在琢磨新鲜玩意儿了。
祁煊起身走过来,问:“想到什么好东西了吗?”
“是一种笔,墨在中间,外层是木头,可以削得尖尖的,这样画画的话就更容易了,也比水墨更精准。”苏芸暖说:“不过,制墨且不说能不能用,这外层固定笔芯的木头也是个问题,我想着用纸卷起来,可是太笨重了,适得其反。”
祁煊拿过来苏芸暖卷了半天的纸:“如果有很好的鱼胶呢?”
鱼胶?
苏芸暖笑了:“我懂了,回头我要试试!”
祁煊牵着她的手起身:“快去洗漱一下吧,夜深了,该安寝了。”
“你不说还没感觉,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困了。”苏芸暖去洗漱,坐在妆台前面摘下首饰,拉开匣子的时候,看到了静静地躺在里面的木镯,顿住了动作,她的药药啊,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过的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