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床上两人交颈侧卧,男人高大的身子把女孩包裹地连头发丝都不曾露出来。
因为是白天,也因为情急意动,根本没来得及拉上窗帘。好在楼层够高,楼间距够远,除了漫天星星和一轮弯月外没人看到满室荒唐。
言若饿的不行,也热的不行。
身后的人就是个大火炉子,偏偏还紧紧抱着她不放。
她睁开眼,脸上还残存着一丝醉人的媚态。
五感慢慢回归,身体的不适也逐渐显现出来。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纪昃也把她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啃了个遍,一处都没遗漏。
“醒啦?”
刚刚被挪开的胳膊又自然而然的环上她的腰,纪昃搂着她把人往上提了提。正好脸挨着脸,微凉的唇贴着言若小巧可爱的耳朵。
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耳廓,一股难抑地战栗感直奔心脏。
她不耐地躲,纪昃追上去:“怎么了?”
言若反手抵着他,不许他靠近自己也不说话。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纪昃看着她冷淡地侧脸有点慌,翻身伏在她上方:“老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嗯,你别吓我好不好?”
“呜。。”
言若瘪了瘪嘴,眼泪说来就来:“都说了让你轻点,轻点,你不听。”
纪昃:“。。。”
他也很委屈,那种时候他哪里轻的了。
可言若身上是真的没有一片皮肤是好的,青青紫紫的印子触目惊心。甚至好几个地方都被他咬破了,腰上泛着淡青色地手掌印更是吓人。
借着月辉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心虚地挪开眼:“对不起对不起老婆,若宝,对不起。我保证下次。。。”
道歉的态度虽然好,但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
“没有下次了。”
言若打掉他替自己擦泪的手,还想有下次,下次个毛线。
m蛋,老子要退婚!!
“你想都别想!”
似乎是看穿她的想法,纪昃的声音有点大。
“你凶我!!”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
他把言若抱着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而立。他眉眼柔和低垂,一边轻轻柔柔地替她拭泪,一边温柔缱绻的吻她。
从额头到眉眼,薄唇一路下移。
“宝宝,宝宝。”
言若被他亲的意情迷乱,带着薄茧地手掌沿着滑腻如凝脂的肌肤上下游移。
她轻轻地战栗,闷闷地喘息。
背后是柔软的床,身前是一堵比墙还坚实的胸膛。【1】
【6】
【6】
【小】
【说】
“你。。呼。。嘶。。”
大腿内侧的皮肤又被摩擦到,尖锐的痛感驱散所有旖旎。言若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鼓作气把某人差点掀到床下。
“老婆?”
纪昃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刚刚是发生了什么?
他翻了个身扑回去,一只纤纤玉足抵在他胸前:“求你做个人,我饿了,真的。”
“那。。”
纪昃握住她的脚踝,颀长的身子往下压:“亲一下。”
笔直细长的腿被他压的差点贴到胸前,纪昃悬在她上空,眼里带着清浅愉悦的笑容。
“疼,疼,疼疼,疼。”
白天高强运动的后遗症此刻显露无疑,言若用力拍打他。
秀美的眉拧成一团,嘶嘶哈哈地抽气。
“错了,错了。”
纪昃以为是压到她的腿,忙直起身。
言若趁机给了他一脚,顺利把他踹翻在床上,自己裹着被单狠狠地摔门离去。
“老婆,老婆。”
纪昃在洗手间门口敲了半天也听不到回应,最后只能怏怏地换了身衣服给小祖宗买吃的。
刚刚走出小区就收到言若的信息:药。
药!?
他拨回去,言若“嗯”了一声听他问道:“哪里不舒服?买什么药?算了,我马上回去,我们去医院。”
“事后药。”
事后药?
“我没有。。”
虽然很想,但是不敢。
并且。。。
“我是个男人,我不会让自己媳妇吃这种药。”
避孕药有副作用,对女生的身体有伤害,这是再基本不过的常识。
会让自己女人吃药的男人,都是人渣。又要爽又不愿意承担责任,人渣中的王中王。
纪昃的声音往下沉了沉,言若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纪昃,我高考生物满分。”
纪昃懊恼地舔了舔后槽牙,他沉默了良久:“对不起,老婆。”
“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