昃的吩咐把她带到了二楼纪昃的房间,言若站在房门口沉默了几秒后走进去。
房间很大带有一个小阳台,陈设却十分简单。
她站在阳台上,视线飘忽游弋。
红色的旗袍贴身,把她纤秾合宜的娇躯衬的婀娜妖娆。
脑海里很多念头在游走,大多幼稚又很愚蠢,但是又不得不说很真实,也很现实。
原家和纪家能给她的东西,她家一辈子都给不起纪昃。
她不后悔求婚,因为她自己很清楚,当下做的决定就是最好的决定。
尽管冲动,她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路是自己选择的,跪着也给我爬完。
只是越走近,她就越觉得曾经的自己是多么幼稚和天真,以及异想天开。
几代人积累的财富和声望,并不是她这样一个,靠着重生开大的人凭着这些微末的小伎俩所能填补的。
哪怕她的财富在同龄人和这世界的大部分人中间已经是佼佼者,但是撑死也只是凭着一己之力刚刚爬上中产。
和这些顶级豪门相比,她必须得承认自己是高攀了。
攀高枝!?
言若勾了勾唇角,她竟然也成为了攀高枝中的人。
呼!
这感觉,不太好!
“咚咚。”
有人敲门,言若整理了一下情绪。
门被推开,纪昃走过来从背后拥住她。
两人没有说话,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月亮后他才说道:“外公和爷爷邀请我们一起品茶。”
品茶!?
她才是那杯茶吧!
真正的考验来了。
两家的大boss一起上阵,言若还是有点心慌。
怎么说呢?
被攻破的心房还没来的及重建,自信也跟着破碎坍塌。
言小姐的自我调节系统濒临崩盘,在自我否认的情绪里一时难以抽身而出。
这种情况去应付老的快成精的二老,很难不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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