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天鹅颈经不住他贪婪地啃噬,凌虐一样的力道让言若有点难耐的低哼。
清冷地杏眼染着媚意,水气氤氲,迷蒙妖冶。
她忍不住往后躲,软着嗓子地求他:“。。嗯。。轻点。。衣服遮不住。。。”
“嗯。”
纪昃轻应了一声,箍着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拖。
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没有,缠着她厮磨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放开她。
“你怎么来了?”
纪昃拉着她坐下,眼底情欲未消。
潋滟的眼尾微红,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勾人却不自觉。
“那还有椅子。”
坐在他身上算怎么回事?
言若避开他的眼睛,扭着腰挣扎着要下去。
“嘶!!”
纪昃倒抽了口冷气,不清不重地捏了一把她的腰。
“别动。”
言若:“。。。。”
他也。。。
她又羞又急,脸上的薄晕刚刚褪去又重新爬了上来。
美目流转,妩媚横生。
“流氓。”
言若埋在纪昃肩窝,瓮声瓮气地指责在狼化边缘横跳的某人。
随时随地发情,简直了!!
“没良心。”
纪昃低头咬她的唇,怎么亲都觉得不够。
终于是餍足了,纪昃抵着她的额说道:“让你担心了,老婆,对不起。”
他无法形容自己看到她时的心情,喜悦,激动,高兴。。。。
好像所有的词语都无法准确描述地他当时的那种心情,是不敢相信,或者是美梦成真后的无措和不安。
总之很复杂,复杂到他很害怕。
害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害怕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真奇怪。”
言若仰头看着他,声音里含着笑:“明明有很多很多话想说,但是看到你,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这种感觉就很奇妙!!
纪昃轻轻吻她的眉心,把她抱的更紧更用力一些。
薄唇贴在她的耳边,细细低语:“我也一样。”
你在,在我怀里。
我就觉得很好,一切都很好。
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