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里很多摆设的东西可都是古董啊……
魏重君背着小手走了进来,看着他说了句:“警察叔叔这是有何贵干?”
何东林站了起来对她点了点头,说道:“就是想问你两个问题,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
魏重君摆了摆手,坐到了他旁边的另一张椅子上,说图害怕:“没事,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何东林坐了下来,看着她斟酌了一下用语后才开口说道:“那个,我就是想问一下,那天你怎么知道我会遇到案子,而且还知道人……呃,死者的头部是在水里的?”
她让自己注意看水里,肯定是知道才提醒他的吧。
魏重君望着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从你身上看到了一些东西,然后算了一下大概就知道了。”
“看到了一些东西?算一下?你看到了什么?”何东林听完好奇的向她问了句。
这孩子今天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还算了一下,算什么?
魏重君却答非所问的说道:“你来找我,重要的应该不是问我怎么知道那件事的吧?你是想知道行李箱里的那位的身份,对吗?”
何东林惊讶的歪了下头,不解的问她道:“对,不过你是怎么猜到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魏重君说道:“我就是乱猜的,直觉?这也不重要……嗯,也许你可以到这个地方去查一下——流鑫。”
何东林闻言表情愣了一下,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流鑫会所?”
魏重君点了点头:“我只能跟你说这些了,其他的你们自己去查吧。哦,对了,你最近注意一点门。”
何东林刚有点接上她的思维,现在又云里雾里了:“啊?门?什么门?”
一会儿让他注意水里,一会儿又让他注意门。
什么门?
门怎么了?
魏重君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笑着说了句:“这次注意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反正你自己注意一点就行了。”
上次让他注意水里,是有好处;这次让他注意门,是有灾。
何东林又匆匆忙忙的走了,然后就去了流鑫会所进行暗中调查。
一开始里面的工作人员都遮遮掩掩的,没问出什么来。
直到他离开后,突然有个会所里的女服务员悄悄跑了出来,把他拉到一边没人的角落里小声说道:“你是警察对吗?你是不是知道桦妹在哪?”
何东林一听,挑了挑眉:“桦妹?怎么回事?她是你们会所里的人吗?”
服务员点了点头,说道:“桦妹是外地来的,在这里才干了一个月,半个月前她有一天下班后就失踪了。会所也派人去找了,但都没找到。”
何东林疑惑的问道:“失踪半个月了,为什么不报警?”
服务员眼神有些不安的闪烁道:“因为……她是被人拐骗来卖到会所里的,会所一般处理这种人都是私下派人悄悄的找,不会让警察知道她的存在。”
何东林了然的道:“原来是这样……那你说说这个桦妹是什么人?哪的人?年龄多大?身上有什么特征吗?身上有没有什么常带的东西?”
服务员说道:“桦妹二十七岁,是南方人,听她说是启城人。她很瘦……嗯……啊,她的右耳带了一个奇怪的耳环。”
何东林想到了那人头的右耳上确实戴着一个有些奇怪的耳环:“什么耳环?什么样子的?”
服务员:“是用很多绳子编织成的,上边编成网里面裹着一颗黑珍珠,下面是流苏一样。她一直戴着那个耳环,而且只有一只,另一只耳朵不戴。”
听到她的形容后,何东林立即确定了自己看到的那个耳环,正是服务员说的样子。
也就是说,死的人是桦妹。
服务员这时又说道:“她说她老家还有一个孩子要养,想着在这里要是能多挣点钱,就给孩子打回去。警察同志,你是不是来找她的?”
何东林说道:“我不是来找她的,我只是来看看有没有人失踪,其他的我不方便过多透露。”
知道了死者身份后,后续事情就好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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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魏重君让人送走了何东林后,又回到了书房。
沈昭儿正弯腰看着她刚才拿鞋拍过的小纸人上面的八字。
“这里谁?你为什么打他呢?”
魏重君说道:“这人烦死了,他给我下套,弄得我现在不得不管那个灵潭湖的事情。”
沈昭儿眉眼一挑,诧异的望着她,问道:“你还会被人下套吗?”
魏重君轻哼了一声:“哼~我又不是真的王母娘娘,知道天地间所有的事,有些暗箭难防呀~”
前几天她从那灵潭湖回来后,后面又去看了一下水源的源头。
灵潭湖的源头是几条小河流汇聚下来的,而那几条河流的源头是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