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自已的老子。
朱文奎正要去拿火上的兔子,「你总看我作甚?」
「没有啊!」一哥儿眼神清澈无比。
但心中却在想,「盼哥,莫非是我的......哥哥?」
他越想越是有这种可能.....
要知道他年纪虽小,但心智却远超常人。自小他便知道他的父亲和母妃的关系,有些....太过于正式化。而且他小时候装睡的时候,也听嬷嬷们说过,太子爷心里另有所属.....
但他心中也不能确定,暗中想道,「喜欢谁娶了就是.....不过是一个女人,也值得婆婆妈妈的?」
「嘶...」
就这时,朱文奎扯着一个兔子腿,吐着热气笑道,「傻儿子,赶紧趁热,哈!嘶...香,香透了!」
说着,对外喊道,「金英!」
「奴婢在...」
「酒呢...?」朱文奎不悦道。
「这.....」金英有所迟疑,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而此时,另一个声音忽然在外响起。
「太子爷,奴婢将您的琼浆美酒拿来了....」
话音落下,却是另一宦官袁琦,端着个托盘,笑着进来,「太子爷,您的酒....」说着,顿了顿,抬头满是谄媚,「太子爷,这可是专门卖给口外的烈酒.....奴婢闻着味儿,就觉得要醉了!」「呵呵!」朱文奎笑道,「酒,自然是烈一点好!」
一哥儿低头吃着兔子,不时笑容满面的抬头,但看向袁琦等宦官的目光,满是阴冷。
宦官金英低着头,站在帐篷口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袁琦跪在地上,笑着给朱文奎的金杯斟满。
朱文奎品了一口酒,皱眉,「嘶...够劲儿!」说着,对金英道,「还愣着?去给一哥儿切些瓜果来配烤肉.....」
「是!」金英如蒙大赦一般出去了。
而此时,一哥儿看向自已的父亲,「父亲,酒到底哪好喝?」
「哈哈哈,魏武帝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朱文奎端着酒大笑道,「李白斗酒诗百篇......嗯,你还小,不懂其中滋味!」
「但学士们说,饮酒太多不好!」
「听他们瞎说!太祖高皇帝喝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