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声音中透出讶色。
“你之前,不是做过一段时间奴隶吗?”
汉库克呆了呆,而后瞳孔骤缩,猛地抬起头来,一脸惊恐地看向对方。
她白嫩修长的脖颈滚动了下,吐不出完整的字眼:“你……”
她幼年时曾被抓走做过天龙人的奴隶,也是在奴隶期间被逼着吃下了恶魔果实,遭受过虐待,虽然最后获救,但每当想起当年之事,也是恐慌异常,脊背发凉,这些年来她一直掩埋这件事,为此编造出了无数个谎言来。
他怎么会知道这种事?
往日的魔障再次笼罩在了汉库克的心头,令她感到了极端的恐慌。
汉库克跪在那里失了神一般,真从沙发起身来到她的身后,看着在旗袍包裹下后背的曲线,单手上下一划,旗袍被瞬间开了一个口子,白嫩的肌肤瞬间裸露出来。
这突来的凉意更是让汉库克大惊,她深藏多年的秘密此刻就要被人看到了,她想要起身挣扎逃避,却又惊觉自己的身体竟然完全无法动弹。
不……不!
她跪在那里目露惊恐之色,后背的一切则完整地暴露在真的面前。
在真的视角之中,汉库克原本光洁美丽的背部,极为违和地多出一个丑陋的印记,这便是她当初身为奴隶的烙印。
真将一根手指抵在了那烙印之上,而后轻轻向下滑去,那丑陋的印记便如同被橡皮擦去一般一点点的消失不见,而跪在那儿的汉库克并未感受到什么。
这个过程很快,不过短短几秒钟,对真而言更是轻而易举之事。
他回到汉库克面前的沙发上坐下,说道:“行了,烙印已经帮你祛除了。”
“……”
汉库克却一时没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发觉自己能动之后,连忙伸手去遮掩自己的后背。
真又挥手在她面前凝现出两面平整的水镜,通过倒影让汉库克看到自己后背上那个让她半生痛苦的的丑陋印记不见了。
她有些发懵,而后连忙又展开自己背部的衣服,仔细地通过两面水镜的倒影去看。
不见了,真的不见了……
她看着水镜中的自己变得干净的后背,又有些茫然地看向皇帝。
原本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之后,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甚至趋于精神崩溃。
真轻抬指尖,又让原本被他划开的女帝背部的旗袍恢复如初。
“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上面有别的印记。”
“……”
一句话,又让汉库克感受到了情绪的大起大落。
自己那个屈辱的奴隶印记的确是不见了,那个折磨自己无数年纪的东西、代表着自己经历过最黑暗时期的东西不见了……
但自己未来的命运呢,又要落入眼前人之手吗?
从奴隶变成仆人,倒也算是身份的转变了,汉库克此刻的心里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什么。
皇帝问她:“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汉库克静默片刻,又重新端正了姿态,单膝跪在了地上。
“愿……侍奉于陛下。”
认命是最难的事,但在有时候也是最简单的事。
对于她的识时务,真轻笑了声道:“你原本的那些船员,帝国也会安置好的。”
“……”
汉库克没作声,而后她被萨姆依带出了阁楼,要为她安置住处。
白日聒噪,和她认知中的城市比起来,木叶极为繁华热闹,走在街上,汉库克高挑的身材以及出众到令人惊艳的容貌让行人们频频侧目。
但见到她身边的萨姆依,也没人敢上前搭讪。
汉库克没了往日的高傲,对于周围人的目光也视而不见,她感到深深的迷惘以及孤独,他国异乡,算不算身陷囹圄呢?
萨姆依走在前面为她简单讲述着木叶的一些常识,以及在这里生活需要注意的事。
她听了许多之后,只问道:“皇帝陛下会怎么待我?”
萨姆依说:“陛下很喜欢你,只要乖乖听话,在别的方面陛下不会为难你的。”
“……”
萨姆依又说:“陛下对身边的人很宽容,只要博得陛下欢心的话,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
什么都可以得到,那自由呢?
汉库克只在心里问道。
萨姆依带着汉库克来到了木叶的新城区,这里的繁华更是让汉库克大开眼界,一路穿行过去,走过闹市来到了较为清净的居民区,看着这密集的住户,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将要住在这里,和很多人住在同一个地方。
这时萨姆依也打开了一间房门,要带她走进去:“进来吧。”
给汉库克安排的住处规格很高,在这片富人区之中也算是极为高档奢丽的房间,汉库克却止步在了门口,没有进去的意思。
萨姆依不由奇怪地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