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守卫的仙趁着没事的时候闲聊。
“仙帝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说他是出去干什么的?”
“你问我,我问谁啊!”
这段时间,外头都不太平,大家都高度警惕。
虽然那些仙都不是在外头遇害的,但仙族中很多仙还是会减少外出的次数。
仙帝外出就更加让看门人记忆深刻了。即使他很低调。
只不过仙帝出去的时间不长,且跟着他一起出去的随从都不见了。
不过他们也只是嘀咕一下,仙帝的事,他们不敢揣测。
天宫看起来跟之前没什么差别。
可就算是没变,墨芩对这里也不熟悉。
要不是现在有需要,她也不会选择来天宫里瞎逛。
按照弄来的地图,墨芩很快就找到了属于仙帝的宫殿。
一路上遇到不少宫婢和守卫,但她现在穿着仙帝的身份,那些仙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她,并不存在暴露的风险。
墨芩按照空间顺序,由远及近开始开始找东西。
虽然偶尔会感受到法则对她的某种不明显的吸引力,但她却没办法找到具体的位置。
天宫很大,能让仙帝安心放置法则的地方就更少了。
况且法则也不是什么收藏品,它虽然极其重要,但同时它也是一种力量。
力量就是需要使用的。
墨芩让那些宫婢离开,方便行事。
仙帝宫殿里有不少秘密空间,各种宝贝也不少,甚至墨芩还看到了些本应该不知道下落的东西。
墨芩一一看过去,并没有找到法则相关的东西。
这些宝贝墨芩也没兴趣。
从寝殿出来,墨芩来到了一个类似练功室的地方。
这里很宽阔,跟其他地方一样,这里的一花一草都是经过精心布置的。
仙帝的宫殿,是整个仙界的最奢华的地方。
练功室与别处不同,这里周围没有任何一个宫婢侍卫,俨然是个无仙区。
大门也无法用普通的方法打开。
这里的单独布下了特殊的结界。
墨芩无法肯定用暴力的手段能不能打开这个结界,但引来侍卫是毫无疑问的。
特殊的阵法需要对应的法决来开,这是可以由布阵人来编写改造的。
当然也可以有捷径走。
墨芩掏出一张染血的符来,这正是方才泷应传过来的东西。
上面的血也就是仙帝的血。
弄这个东西,算是一种保险,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
墨芩将符纸贴到结界上,迅速抬手掐诀。
随着墨芩的法决,笼罩在练功室上方的结界显现。
蛛丝般细小的血线从符纸中析出,以符纸为中心,顺着结界蔓延。
符纸渐渐褪色,网状的血丝将结界包裹其中,最后粉碎瓦解。
成了。
墨芩推门入内,没走几步,就看见仙帝双眸紧闭,盘腿坐在玉床上打坐。
正在打坐的仙帝完全没有苏醒的意思。即使已经有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陷阱?
不对,要是陷阱他不可能没反应,毕竟她都已经到这里来了。
墨芩很快反应过来,这可能是仙帝留在这里的本体。
即使今天的赴的是鸿门宴,他也能保证自己不会死。
墨芩不知道仙帝醒来的机制是什么,但至少现在可以确定泷应还没有将赴约的那个分身杀死。
既然是保命技巧,那就代表那个分身死亡,并不会对本体造成任何风险。
不过,泷应将仙帝的血都弄过来了,那个分身也肯定不好过的就是了。
本体周围同样也布下了阵,比外面的阵要高级不少。
墨芩没在阵上面下功夫,而是先寻找她要找的东西。
这里的摆设少得可怜,倒是玉床后面还有空间。
墨芩走过去,就看到了放在正中央的半人高的台子。
台子上只有一件东西,悬浮着的泛着金光的像是奏章状的刻着字的书简。
字是刻上去的,底是白色的,却散发着柔和的金光。
一种让人忍不住俯首膜拜,凌厉的同时又让人觉得无比安心。
几乎不需要过多验证,就让人觉得这就是法则。
墨芩的到来,似乎对其产生了什么影响,它竟然开始抖动起来。
墨芩稍稍走近,就发现法则的边缘处竟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某种黑色的纹路。
跟描边似的。
这是什么?
还不待墨芩仔细去看,身后就袭来一股劲风。
墨芩飞身躲开,转头就看到方才在玉床上打坐的仙帝已经苏醒了。
劲风朝着台子打过去,被一道透明的屏障挡住。
因为这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