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但凡我知道的都必定会说呀。”
“殿下,我有两个问题。”秦芊柏说,“太学内门的学子都是离序因子吗?”
“都是最危险的离序因子。”赤子敬干脆地作答,“爹当年必须以自己的权限对他们做出庇护,否则梵定界会因他们的存在而暴动,发动靖真人进行抹杀。”
秦芊柏点了点头,又问道:“陛下在想什么呢?”
赤子敬活动了一下肩膀,无奈地苦笑:“我又如何能知晓爹在想什么了?我只知道以他的性格,他的选择必然都是以‘大局’为重。可爹眼中的‘大局’却未必与我们眼中的相同……纵使我是太子,也理解不到皇帝的视野啊。”
“这样,谢谢。”秦芊柏没为难他,“殿下你回了神京还在办活动呢。”
“办活动好啊。上头的人愁得掉头发,也总不能让下面的人一起愁不是。”
赤子敬站起身来,遥望着张灯结彩的神京城,若有所思。
“算算时候,公孙策在那边该已经参加灯会了。”他说,“我记得那时你还管严契叫严叔叔,是什么时候开始换了称呼?”
“严契不总是平时那样的。”秦芊柏说,“有的时候他的气质会变……让人感到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