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一玉。”
一滴冷汗顺着谷森的鬓角滴落棋盘,他紧张得抓着棋驹的手都在颤抖,反观郁江则仍旧是最初那样平静的神情。
“下不下去了吗?”郁江抽走谷森手中的棋驹,轻轻落在了7一的位置,“这样我的玉就逃出去了,而你的王则是走投无路。”
“你、你你……”
谷森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成句的话。
“两年前,当我意识到这套制胜棋路的时候,我就知道对局已经没必要进行下去了。所以关于我波弄棋子的动作,无论你认为那是一时激动亦或故意为之都无所谓。因为结果不会有丝毫改变。”
“但因此让你记挂了整整两年都走不出来……”
郁江认真注视着那个浑身被冷汗浸湿的男人,说出了令黑田兵卫颇感意外的话,“我很抱歉。当年的我更多地将将棋视为消遣的玩具,看到你们拼尽全力输给我的样子,甚至会觉得可笑。我为我当初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