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瑶?”
“那可得花点功夫,我听说,梦瑶跟了司柏八年了,二人的关系早就不是秘书这么简单了,说是秘书,但全国的商人但凡是跟司柏他们有合作的都知道,梦瑶是司柏公司里第二拍板人,第一是司柏。”
“我还听我爸说,梦瑶要是真心想走,能带走司柏的半壁江山。”
“这要是闹到最后,司柏成了个空壳子,估计你以后的幸福生活要大打折扣了。”
“一个农村出来的女人妄想带走司柏的半壁江山?你觉得司柏会给她?”
“真不是我看不起她,如果这事儿真的让她做成了,那首都的这么多费尽心思凭借几代人的努力才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不都成了她嗤笑的对象?”
三五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着梦瑶这号人物,且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中伤。
梦瑶听着,只觉得内心的所有情绪都在翻涌。
江意这日约梦瑶出来,本是想找她算昨天的账的,但是没想到,账还没开始算,就听到了这番话。
十一月,天气要凉不凉,天气预报每天都在报导冷空气来袭,但每日都是艳阳高照的大好晴天,二十多度的天气,晒着太阳只觉得后背热汗翻涌。
江意坐在窗边,背对着太阳,端着一杯热茶望着梦瑶。
唇边带着继续意味深长的笑意。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脸,八年都没结果,还这么费劲扒拉的跟着人家,女孩子家家的都不要尊严的吗?”
“是啊,我都替她感到羞耻。”
“岁,一个女孩子最好的年华都浪费在一个男人身上了,年过去了,这个男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她还继续浪费时间,何必呢?我实在是不能理解。”
“以梦瑶的本事,她混迹首都商场这么多年,人脉关系一定是在的,想找一个优秀的男人不在话下,可为什么————。”
那人说着话又欲言又止。
光是听语气,都能听出她语气里的那点可惜。
“去收拾一顿?”江意下巴往右边去了去。
意思很明显,要去替梦瑶收拾那些长舌妇。
相比较于江意的愤愤不平,梦瑶本人较为平静。
她拿着菜单,无所谓开口“有什么好制止的?难道她们说的不是实话吗?”
“这么难听的实话你也听。”江意反问。
梦瑶反问“不然呢?”
江意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如果是以前你容忍你忍耐,我尚且可以觉得你这是为了公司大业发展,可现在,你一门心思想跟司柏断了来往,断了关系,容忍对于你而言有任何好处吗?委屈自己成全别人?你爸妈要是知道你这么委屈自己,他们内心好受吗?”
江意不想听梦瑶这番顾大体,识大局的话,伸手招呼来服务员,指了指中间的屏风“撤了。”
“什么?”服务员似乎没有理解江意这个操作是什么意思。
江意又重申了一遍“撤了,听不听得懂?”
“这、不太合适,屏风的存在就是为了客人之间的**性,撤了不太合适。”
“这家商场的老板是傅奚亭?”
服务员一愣,他当然听过傅奚亭的名讳,但这家商场的老板是不是傅奚亭,他一个小小的服务员怎么能知道?
江意看着眼前的服务员一脸懵懂无知的表情,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让你们经理过来。”
片刻,经理过来望着江意,来之前想着客人无理取闹,一会儿不能与客人发生任何冲突,可在看见江意的脸面时,这种想法瞬间消失殆尽。
一声傅太太随之而起。
尽管二人已经离婚了,但好像那种离婚的感觉并不强烈。
江意这边发生的任何事情隔壁是不知道的,所以她们的交谈声还在继续,言语中的讽刺也没有任何收敛。
直到屏风被拉开。
交谈声戛然而止。
四五个豪门小姐大眼望小眼的瞪着隔壁的二人。
与她们的惊慌失措比起来,江意也好,梦瑶也罢,都显得颇为随意。
那个穿着一身淡蓝色西装的女人手捧着一杯茶,浅浅的喝着,而坐在她对面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衬衫,整个人显得干练,而又精明。
前者的精明中透着一股这个世界不过尔尔的慵懒感。
再反观后者,她浑身上下都有一种不与世俗计较的无所谓。
江意吹了吹玻璃杯里的热茶,目光都没有赏给众人一分,语调随和“接着说呀,怎么不说了?”
以张乐为首的一群人一时间不敢有任何说辞。
江意即便跟傅先生离婚了,那还是傅先生的前妻,她们这群人当中只有一个人能与江意抗衡,那就是司柏的绯闻女友————张乐。
“言论自由,江小姐不会不知道吧?”
张乐望着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