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这话之所以说的小心翼翼的,是因为他好像知道时月似乎想用这个孩子来逼宫上位。
她跟成文这场关系已经僵持了半年之久,这半年之中除了在成文手中拿到了一点金钱利益之外,在无其他。
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天没有坐上成太太的位置。
在首都永远都会矮人一截。
所以,才想出了这个计谋。
但以关青与时月交集时的观察得知。
时月的计谋远不止如此简单。
生个孩子逼宫上位这是下下策。
倘若她明知这是个下下策还如此做,那这中间必然是有什么不可告知的秘密。
“怀孕?”
傅奚亭有了情绪反应,停下手中的笔望着关青。
关青将手中的检查报告送过去。
傅奚亭看着,近乎冷笑出声。
还真是。
苏欣这是想借刀杀人呐,身为一国夫人自己的手上不好沾染鲜血,就让旁人来当炮灰,关键是这个炮灰似乎还挺愿意。
傅奚亭将手中的检查报告放下去,语调淡淡“林清河葬礼什么时候?”
“后天、”
“想办法将赵影送到葬礼上去。”
死的安宁?
不存在的。
“林老夫人那边?”
“嘴不干净,就该付出代价。”
“那明日——,”关青这声询问稍有些小心翼翼。
媒体都说傅董和太太预约了明日离婚。也不知是真是假。
“上午时间空出来,”这句话与之前一句相比较显然要冷硬很多。
关青听着,只觉得有些瑟瑟发抖。
“你真的要和太太离婚?”
关青惊呼,平常夫妻吵架时常将离婚二字挂在嘴边也不足为奇。
可这二人上来就动真格的?
若是早知如此,那他们之前所做的努力在哪里呢?
直接离婚不管小太太死活岂不是更完美?
还省了那么惊险的走一遭、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傅奚亭脸色冷漠,目光复又重新落到了电脑屏幕上。
关青及其识相的离开了办公室。
他当然知道,傅董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无力回天。
夜色渐浓,傅奚亭靠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
脑海中回忆的是之前与江意在一起的一幕幕。
傅奚亭此时此刻才知道,最让人值得怀念的不是人生当中那些大起大落的惊险时刻,而是在平淡生活中对方的一颦一笑,以及一个言语所带给你的感官乐趣。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江意围困于灶台之间的场面。
尚未离婚就已经开始回忆了,若真的分居傅奚亭不敢想自己是否会半夜翻墙去找人。
回忆的思绪在落地钟的响声中被打断。
凌晨十二点,江意刚洗完澡出来准备休息。
接到了傅奚亭电话。
她擦着头发的手微顿到底还是接起了电话。
“还没休息?”
“准备。”
“都安顿好了?”
“勉强能将就一晚,”江意回应。
“后天林清河葬礼,”
“好。”
江意淡淡回应。
“明天让素馨带着人过来将东西给你置办齐全。”
“不必,傅董,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我们要离婚了。”
傅奚亭似是被江意这句话给气着了,端起杯子狠狠的喝了口水。
“是要离婚了,但是还没离,江意、你别给我咬文嚼字。”
傅奚亭语气不善。
整个人被阴戾弄找着。
江意随手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在台面上。
“你说的那些东西我都可以自己解决。”
“如果现在是在豫园,我连地都舍不得你下,江意,你一定要这样?”
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将人捧在掌心里疼着,而江意呢!
糟践自己。
“不跟你说了,有人在按门铃。”
江意匆匆挂了电话下楼去开门,门刚一打开就看见江老爷子和徐之夫妇站在门口。
江则和伊恬在最后方。
一眼望去能看出伊恬眼眶通红。
显然是刚哭过一场。
江意目光在伊恬身上缓缓收回,望着老爷子“有事儿?”
“你跟傅奚亭离婚了?”
“我跟傅奚亭离婚跟你有关系?”江意反问回去,站在门口没想着让这群人进来。
这套独栋小别墅暂时还没安排其余人。
今夜只有她跟梦瑶二人在。
其梦瑶此时已经休息了。
“结婚两年不到就离婚,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