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参与,就是最好的保全方式。
“我现在很担心周秘书会跟赵毅说些什么。”关青看着傅奚亭,脸色神色堪忧。
傅奚亭抬手抽了口烟,眼神迷离“他不会。”
“为什么?”
“周问棠是个聪明人,他跟在孟谦身边,比任何人都知道孟谦是什么人,以孟谦这段时日的做法来看,为了能在这场斗争当中赢过我,任何人都可以牺牲。”
“能牺牲任何人,也能牺牲周问棠。”
“周问棠如果这种时候不给自己留几分退路,往后的下场绝对比东南亚的那些人还惨。”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含冤而死,且还无处申冤。”
“那林家那边?”
关青在等着傅奚亭的旨意。
林家不止一次受过傅奚亭的恩惠,现如今林清河去世了,林老夫人当着一众宾客的面,一口咬定林清河的死与傅奚亭有关,这件事情无异于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如果他们现在不座出一点举动来,那么整个首都往后,岂不是谁都可以踩到东庭集团的头上来。
“拉个人出来举报他。”
“落地为安,也得我愿意才是。”
关青懂了,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不过一小时,新闻媒体上已经开始大肆的宣传林清河生前的事情了。
更甚是有人直接甩出了证据。
同赵振一样,到死都不能都不能善终。
证据直接扔出来的一瞬间,就已经有媒体直接奔到殡仪馆了。
既然学不会闭嘴,那就学会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吧!
傅奚亭将手中的烟蒂丢在地上,起身望着站在院子里的关青,看着他手中的文件,叮嘱他放到书房。
傅奚亭刚进卧室。
听到低低的抽泣声和有气无力的安慰声。
伊恬在哭,江意在安慰。
这个组合实在是奇怪。
江意靠在在床上,安慰伊恬的话语声仍旧不断。
傅奚亭站在门口,略微掩唇咳嗽了声,并非他没有统一执行也想他更会在意的事情你的身体。
伊恬的那种悲悯,在傅奚亭的心中远不如江意的身体健康重要。
伊恬听见傅奚亭的咳嗽声,急忙起身,道了句你们聊就离开了。
傅奚亭坐在床沿,望着脸色惨白无任何血色的江意,伸手想将她面庞上的发丝勾到耳后,却被人缓缓偏头躲开。
“医生怎么说?”
傅奚亭将僵在半空中的手收回来“娘胎里带出来的病,不好根治,只能养着。”
江意凝着傅奚亭,似乎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伊恬说你是七个半月的早产儿,那个年代,能活下来本就不容易。”
江意明白了,自从她进了江意的这幅身体后,时常感觉到力不从心,无论是在学校里面熬夜学习的时候,还是工作之后熬夜加班的时候,总有种身体的体能更不上灵魂奔跑的速度。
江意一直觉得奇怪。
想她二十出头的年岁,一天只睡三个小时第二日照样也能生龙活虎。
可江意的这幅身体,做不到。
一天七八杯咖啡下去仍旧是抵挡不住生理上带来的睡意。
别人重生都是金手指的大佬,偏偏她,到了个现代林黛玉身上。
这也不行,那儿也不舒适。
“就如此了?”
傅奚亭不敢回应过多。
江意只觉得脑子有些晕乎乎的。
“难道我就只能如此了?”
面对江意的冷声质问,傅奚亭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缓解这个紧张的气氛。
卧室的空气一度逼仄的令人难以喘息。
傅奚亭在江意沉默的注视中略微叹了口气“阁下找了江老爷子。”
“什么时候?”
“刚刚!”
江意目光幽深,阁下此番去找江老爷子无非是想利用江老爷子的时候来对付他们,无计可施了?
还是说知道自己彻底对付不了傅奚亭了,需要请外援了?
“你让他去?”江意望着傅奚亭,如果他跟阁下的斗争还在继续的话,那么放任江老爷子去见阁下这件事情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不让他们去孟谦这个饼怎么画的完整呢?”
江老爷子不去,怎么能知道孟谦想了什么方法来对付他。
……
“阁下,江老来了,在会客室。”
周问棠站在孟谦办公室门口。
后者,并未处理公事,在这个晴方好的下午,他反倒是磨了墨,提笔写诗。
周问棠看着眼前这一幕,想起多年以前在傅家的别墅里,孟谦也曾如此站在书桌跟前,磨墨写诗。
而彼时,身旁还有傅奚亭。
这二人以前站在一处还会吟诗作对,可现如今没了吟诗,只剩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