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没有散去,个个都是一脸焦虑。
陆映雪站着等了许久,看到一个小学官出来,连忙掏出一个很重的钱袋子递过去,焦急道:“怎么样,我儿子是否坐在厕号?”
“虞公子运气不错,坐在窗口斜侧方,既通风,也不会着凉,不过……”那小学官顿了顿,“里头发生了一件事,也不知当不当讲。”
“讲,赶紧讲!”
陆映雪在袖子里掏了掏,再次拿了一个大钱袋偷偷送到学官手上。
那学官将钱藏进袖子里,仔仔细细的将里头二门处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过分!欺人太甚!”陆映雪的嗓子哽咽住了,“弯弯姐,他们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生气也没用。”程弯弯安抚道,“这一次小瞻没有坐在厕号,应该能超常发挥,咱们当娘的就在家里安静的等消息就是了。”
陆映雪气的眼圈发红:“我必须得写信回去把老虞骂一通,不然难消心头之恨,走走走,回去写信!”
程弯弯正好也要给家里写信。
来京城之后,她七天给家里写一次信,写一些在京城的见闻,家里那边也会给她写信,联系很是紧密。
二人乘坐马车打道回府,刚到宅院门口,齐婆子就走来汇报道:“夫人,秦王来了,坐了有一会子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和夫人商议。”
“重要的事?”陆映雪的眼珠转了转,“能让无所事事的秦王觉得重要的事,应该是终生大事?”
程弯弯:“……”
她扶额道,“那啥,我觉得小瞻实在是太惨了,你也帮我骂一下你们家老虞,赶紧回房想想怎么骂吧。”
陆映雪脸上的八卦瞬间消失个一干二净,垂头丧气的去了书房。
程弯弯失笑着摇摇头,迈步朝待客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