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孬没骨头一样躺在躺椅上,一双丹凤眼看着她“开始吧,让我们瞧瞧你的花样。”
竹凌却没遂他的意,转而自己倒了杯茶,悠闲地的坐到了一边。
熊孬皱眉“你什么意思,叫你过来伺候我们,你坐在那干什么?”
竹凌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声音褪去了刚才的羞怯,变的凉薄“别着急啊,正在思考用什么花样伺候你们呢!”
此话一出,对面两人顿时觉得自己被耍了。
熊贱倒是沉得住气,只充满兴味的上上下下打量竹凌,而熊孬就不一样了,他冷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竹凌面前“料想你也没什么花样可玩儿,那就先来玩玩我的花样吧!”
说罢,他就要伸手去扯竹凌的衣服。
竹凌拿着茶杯的手一晃,茶盏就摔在了地上。
热烫的茶水溅了熊孬一腿,他尖叫了一声跳开。
熊孬火冒八丈,拍掉热水后本想咒骂几句,但下一瞬就觉得脑中发晕,软软的倒了下去。
熊贱本来还老神在在的看戏,此时见弟弟猛的倒下,立刻起身过来查看,但他没走几步,也软倒在了地上。
两人都不是傻子,看着现场唯一站立的竹凌,惊恐道“你做了什么?”
竹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能做什么?当然是跟你们玩花样呀。”
她刚才倒茶的时候,顺便碾碎了一颗从盗版系统那里得来的定向挥发毒丸,此时这两人都中了毒。
此毒名为透骨香,中毒之人初始只觉得浑身无力,躺倒在地任人宰割,等一天之后毒药深入骨髓,便是抓心挠肝的折磨,足足持续三天三夜才能痛苦的死去。
更绝的是,在此过程中,中毒者身上会发出一种引诱动物狂暴的香气,让动物代替人折磨中毒者。
竹凌一开始还觉得设计此毒的人用心险恶,现在却觉得这不就是给熊贱熊孬量身定做的好东西嘛!
她也懒得跟两个人渣废话,听到外面有打闹的声音,就站起了身打开了院门,不多时,廖广辉带着一堆穿着强盗服的人就走了进来。
竹凌漫不经心的吩咐人“去找几条野狗来!”
廖广辉本来还想说自己这么快控制了全场,想得一句夸奖,闻言后背一凉,直觉东家又要干什么不得了的坏事!
果不其然,野狗一进门,顿时反应疯狂的对两个人渣狂吠。
竹凌摆摆手“来两个人给他俩帮帮忙呀,一个个没眼力劲儿的!没看见狗子们要和熊家少爷交流感情吗?”
熊贱和熊孬哪里不知道她想做什么,顿时目眦欲裂,惊恐万分“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
……
那年那月那日,游击军们的灵魂进行了全新的“洗涤”。
在场所有的人都感觉自己被刷新了下线,论彪悍和狠辣,我们东家说第二,哪个敢排第一?!
旁边跪在地上的家丁颤抖着捂上眼睛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我看这种恶心的场面!呜呜呜!
廖广辉抽搐着嘴角,感觉自己的三观又被颠覆了,不愧是东家能做出来的事,席澜那家伙虽然哪里都不好,但有一句话说的对,东家的心是真黑!
他摸摸鼻子,觉得这样的场面实在太难看,索性叫人在那边搭了个帘子,又贴心的多叫了几条野狗来围观……
野狗“……”
就挺突然,挺刺激的!
竹凌着人搬了椅子,金刀大马的坐在院子里悠闲的喝茶,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她差人进去问候两个人渣
“爽吗?不爽你叫的那么大声干嘛?”
“你都爽的哭了,还一副屈辱的样子,能不能诚实一点?”
“哭什么哭,不是你刚才发浪的时候了,再哭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别给我玩要死要活那一套!”
两个人渣说的话,被他们如数奉还。
所谓刀不割在自己身上,就不会觉得疼,他们所谓的被害者会有爽感,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不是被害者罢了!
竹凌让人叫了叶容音进来。
叶容音老早就听到了两个人渣的惨叫,此时走进院子,心里不仅没有胆怯,还全然都是激动!
等她看见两个破布袋子一样躺在地上的熊贱和熊孬之后,整个人都僵住!
随即,她哈哈大笑,笑弯了腰,笑疼了肚子,笑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你们这些人渣,你们也有今天!”
她冲上去,一脚一脚的狠狠踢在两个人渣的身上,仿佛不知疲倦,明明是个弱女子,却仅凭一己之力将两人踹的鼻青脸肿,口吐鲜血。
熊贱和熊孬此时已经灵魂出窍了,因为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全都处于一种虚幻的感觉中!
竹凌看她打的差不多了,便扔过去一把尖刀“敢动手吗?阉了他们!”
幸甚至哉,割以永治。
虽然没打算给他们留活路,但强奸犯需要阉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