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命的直球。
颜罗暗自感叹于直球选手的杀伤力。
“但是我只有一个脖子,有那么多项链做什么?”
颜罗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绳,衬得白皙的脖颈更是惊饶白,红绳上重物一直坠到最贴近她心脏的地方,她定定地看着他,像是想看他狼狈慌乱的样子,眼睛一瞬也不眨,修长的手指勾出红绳——
是他送她的玉佩。
陪伴了他十几年,无数个日日夜夜,贴着他的身子陪伴他入睡的玉佩,现在它在颜罗的脖子上,在她最靠近心脏的距离,同样紧贴着肌肤——
苍术:……艹
他默默红着脸转过身,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在颜罗震惊的眼神中,他低下头,开始一下一下地用自己的脑袋撞桌子。
不是吧,这么纯情。
常不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转回来了,撑着下巴慈爱开口,想在看保温箱里的鸡仔,“罗姐,我们苍多可爱啊,是吧?”
颜罗拿起笔写了几道题目才掀开眼皮,勾着唇笑,“嗯……是挺可爱的。”
旁边撞桌子的动作一顿,撞的幅度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