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燕桢爽朗一笑,开始讲些在京城的见闻。
“诸位不知,如今在东京,讨论最多的,当是辽金之间的战事。如今朝堂一片振奋,若所料不差,少则三五月,多则一年半载,辽金必有一战。”
“朝廷到时远交近攻,与金结盟,趁此机会,必能一振自檀渊以来举国的颓丧之气,收复燕云,指日可期!”
几人听得热血沸腾,李频一拍桌子,激动道:“如此甚好,六十年檀渊,六年前黑水,百年欺压,终于有机会雪耻,恨不得掷笔投军,随大军出雁门,直取燕云,复唐时天朝旧貌。”
一番话说的在场的人,各个热血沸腾,恨不得明日便能踏破燕云。
最后,顾燕桢也说出了他这次来江宁的目。
“这次在东京,得钦叟大人青睐,补一七品实缺,饶州乐平县令,七月将去上任,尚有些时日,想起在江宁还有一些憾事,便来此一趟。”
一人道:“顾兄有何憾事?”
顾燕桢道:“诸位可曾去过金凤楼?”
李频道:“金风楼去得少,记得燕桢当年倒的确是常去的。
顾燕桢叹气道:“不瞒德新,三年前去东京之前,在金凤楼认识一女子,在下以往风流,见过许多女子,唯此女,让在下觉得与众不同,出淤泥而不染,文采气质,让人佩服。”
“可惜…三载光阴,她如今已不在金风楼了…问了妈妈,说是自己赎身了,也不知去处,我已找人打听,想必很快就有消息。”
李频想了想:“三年前的话…金凤楼的花魁,元锦儿之前乃是潘诗,嗯,听说她赎身嫁人了……”
顾燕桢不屑地挑了挑眉,“潘诗此女,不过一俗物尔,怎会是她。在下说的乃是云竹姑娘,她平日素来低调,若非不肯争名,金风楼中怎轮得到潘诗出头…”
李频沉思了片刻:“云竹…当年似曾听过这名字…””
正要继续说什么,忽见顾燕桢脸色一时间白如金纸,摇摇晃晃,连忙走过去关心道:“顾兄,怎么了?”
顾燕桢刚想说没事,一口鲜血喷出,晕倒了过去。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有的喊郎中,有的上前查看情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