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小尼姑这么厉害,让小尼姑自己来吧。”
岳不群淡然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剑宗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败了,被嵩山一鼓捣,又来搞什么剑气之争,一场闹剧罢了。”
剑宗的几人更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胡说八道,我们怎么可能打不过你。”
李牧淡淡一笑,走了进来:“师父,丁师叔说的不会是弟子吧?”
遇到丁勉,也没有求证,免得掉人面子。
岳不群摇摇头:“这事若不是嵩山派在背后支持,本身便是一场闹剧,赶走倒是不必了。让他们把戏演完,不然,还不知道有什么花招在后面等着。”
看着李牧和令狐冲,丁勉眼神有些躲闪,难免不自在,连帮忙道:“自然不会。”
抱拳道:“就不打扰几位长辈商议事情,弟子告辞了。”
“适才宁女侠说我嵩山派、泰山派不该多管闲事,这句话未免不对了。”
宁中则知道他故意找事,也不生气。
说着,忽然长吸一口气道:“我华山二十余年来处处忍让,有些人便觉得我们软弱可欺,岂不闻今日不比往昔,也该让他们知道我华山的实力,露露华山的锋芒了。”
眨眼几天过去,这天,李牧正和令狐冲比试剑法,远远陆大友的声音传来:“大师兄,七师弟,嵩山派带人上来了。”
一人说道:“我们又没有说过输了就下山,为什么要下山?不下,不下。”
此时,即便很想站起来教训李牧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着沉默的丁勉,几人的心也往下沉。
这一次,令狐冲不再客气,直接抢先出手,有攻无守,独孤九剑的剑意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
六人齐齐后退,收起兵刃,令狐冲手执长剑,淡淡一笑道:“六位桃兄,你们已经败了,请下山吧。”
喝完,又连忙摆开烧鸡和酱牛肉,给李牧倒了一碗酒,两人端起酒哈哈一笑,一时间豪气顿生。
“嵩山派游说不成,这几年大肆招揽左道之士,阴谋诡计不断,我华山、衡山、恒山、泰山,先后都受过他的算计。这次所谓剑宗回华山争夺掌门,也不过是他为五岳并派做的准备罢了。”
令狐冲脸上一喜:“林师弟,什么时候回来的。”
丁勉道:“不敢,不过我嵩山派身为五岳盟主。协助岳师兄清理门中奸邪,那也是义不容辞!”
问话那人大悟,说道:“令狐冲不会和她比武,小尼姑就不会败,这么说小尼姑比我们还厉害。”
最小的那人叫道:“让小尼姑自己来,她是尼姑,令狐冲不会和她比武。”
丁勉轻咳一声道:“岳师兄,宁女侠,容丁某说句公道话,当年华山派剑气之争,究竟谁胜谁败,那也不过是一面之辞,成师弟说气宗耍了阴谋手段,或许有,或许没有,如今二十多年过去,我们也没有办法知道当年的内情。”
见他们没有动,李牧知道大局已定,已经落了对方面子,压了对方一头,今天大概是动不了武了,突然觉得没多大意思。
年龄最小的那个叫道:“打不过,打不过。哥哥们,我们快走吧!”
另一人道:“那小尼姑的事情怎么办?”
另一人道:“我们赢了小尼姑,说好要带你去见他的,你不去。我们怎么能下山?”
大局既定,岳不群让弟子上来茶水果点,让气氛不至于冷场。此时的姿态,分明就是主人招呼客人的时的样子!哪里还有之前剑拔弩张的氛围!
良久,封不平忽然叹息一声,知道事不可为,一时间不由得灰心丧气,拱手道:“岳师兄,是我等孟浪了。我想拜祭一下本门祖师的灵位,不知……”
劳德诺应了声“是”,转身出了门。
一人说道:“不行不行,我们答应过小尼姑,一定带你过去见她。”
闻听此言,岳不群和宁中则都感慨万千,又能想到当年引起二宗大战的,竟然是这样一块小小的匾额。
岳不群看向李牧,李牧看向剑宗的三位师叔,做出跃跃欲试的样子。
转过头对劳德诺说道:“安排香烛。”
……
……
岳不群叹息一声:“树欲静而风不止呀!”
李牧两人收剑,呵呵一笑,和陆大友一起向山下走去。
见此,李牧倒也没有上前打扰,默默的看着。
岳不群淡淡一笑道:“丁师兄向来光明磊落,况且在公开场合较量,应该不会因为生你的气,就千里迢迢来华山一趟。”说完看向了丁勉。
年纪最小的那人叫道:“哥哥们!见鬼了,见鬼了。这小子怎么比刚才还厉害。”
丁勉知道不好,霍地站起身来:“岳师兄,我们今天商议的可是贵派的大事,师侄若是没事,还是让他先下去吧!”
做出随时开溜的样子。
令狐冲哈哈一笑,猴急的上前一掌拍开酒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