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能维系这种影响力,我们又如何能与大明抗衡,又如何应付房玄龄那老匹夫的步步紧逼?”
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只不过有些东西可不能明着说出来,那得大家自己去悟。
不过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这个倒是难不倒众人。
等他说完,心思活络的早就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一时间,大厅里倒是安静了下来。
……
而在东宫。
这会儿长孙冲却是一个头两个大,看着房遗爱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就是演个戏,咋到你这就这么费劲儿?”
“演什么戏?”房遗爱闻言,顿时就怒了,“他都敢祸水引到我大明了,我还跟他演什么戏?要不是看在他是我老子的份儿上,我这就去把那狗屁的梁国公府给炸了!
这会儿,指望我弄虚作假来给他谋条后路,想什么呢!”
王德全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房遗爱这个变数。
这事儿其实也不怪他,毕竟他对房遗爱算不得多了解。
要是程处亮在的话,可能当时就会劝王德全换个思路。
房遗爱就是那种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性格之耿直,放眼天下估计都找不出几个足以比肩的来。
错了就是错了,他可从不找什么借口和理由的。
“我怎么跟你就说不通了呢?”长孙冲那叫一个气,怒声道,“这是为了我大明!真要是祸水东引,引到了我大明身上,我大明就麻烦了知道不知道!”
“那我这就就去炸了梁国公府!”房遗爱闻言,更来劲儿了。
说完,看了看一旁的叔孙钰几人,道,“是兄弟的就都跟我走,今天,我就让你们在长安听个响!”
叔孙钰几人自然不会抛下自己兄弟,都是一口锅里搅过马勺的,那关系能差了?
“不是,你们干嘛去!”长孙冲闻言,也是吓了一跳,立马就拦在了房遗爱的身前。
房遗爱可不惯着他,随手一扒拉,就将长孙冲给扒拉开了,随即还一脸不满地说道:“你最好别拦我,否则老子可不单单只会大义灭亲!
清君侧,诛妖邪,老子也是一把好手!”
说罢,房遗爱看都不带看他的,当即就朝着外面走去。
可长孙冲坐不住了啊,连忙起身就朝后面走去。
这会儿,他能想到的,只有长孙皇后了,毕竟,能摁住房遗爱的,也就剩下长孙皇后了。
“什么事儿,慌慌张张的?”亭子中,做着锻炼的长孙皇后见到长孙冲急匆匆的模样,顿时有些不喜。
“姑母,房遗爱那小子疯病犯了。”长孙冲哪顾得那么多,当即说道,“那小子吵吵着要去炸了梁国公府。”
“怎么回事儿?”长孙皇后闻言,也是一愣,当即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问道。
长孙冲连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番,这才道:“姑母,赶紧派人去阻止那家伙吧,那家伙,疯起来不管不顾的,关键是,他手上要家伙有家伙,要人手有人手,真要是炸了梁国公府,那……”
后面的画面,他都不敢去想。
而听他这么说,长孙皇后沉吟了片刻,笑道:“原来如此,本宫还当多大回事儿呢,行了,不用你管了,你该干嘛干嘛。”
“啊?”长孙冲闻言一愣,这还不是大事儿么?“可要是真让那家伙炸了梁国公府,梁国公回来,还不得……”
“行了,都让你该干嘛干嘛,听本宫的就是。”长孙皇后不愿意多言。
她的确看明白了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但她却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这是别人求活的手段。
等长孙冲走后,一旁的宫女才低声道:“不都说,房家小公爷最是耿直么?
难道此番,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她跟随长孙也有些年头了,说话自然也随意了许多。
长孙倒也不介意,闻言笑道:“耿直是耿直,但人家又不傻。
而且,这普天之下,谁人敢说一声,他房家小公爷不耿直?
可偏偏就这一次,他要不耿直一次了。”
说到这里,长孙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人啊,用一辈子养的名声,结果就只能用一次,说出去,何其好笑?”
……
另一边,房遗爱是一点儿不带迟疑的带着人便直奔梁国公府。
回到自己家,房遗爱那叫一个横冲直撞。
当然,府里的仆役倒也不敢多言。
“通知所有人,都搬走。”
一进宅子,房遗爱便咋咋呼呼地说道。
门房都愣住了,半晌才说道:“小公爷,这是为何啊?”
“为何?老子今天要炸了这破宅子!”房遗爱顿时就怒喝了一声。
“你是谁老子?”听到动静出来的房遗直,看到自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