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师道闻言,也不多言。
这事儿他可不想掺和。
不多时,郑旭也得到了。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儿?”施礼后,郑旭倒是一脸诧异地问了起来。
李恪没急着回答,反而是正儿八经的打量了一番这个家伙,见其不像是装出来的诧异,这才似笑非笑道:“郑大夫不知?”
“微臣从哪儿知道?”郑旭说道,“这些日子,微臣一直忙着……等下,不对,殿下莫非怀疑此事儿是微臣做的?”
“难道不是?”李恪反问道,脸上倒是极为平静,没有任何波澜。
“肯定不是啊!”郑旭顿时叫起了撞天屈,说道,“之前殿下交代的事儿老夫都还没办完,哪儿有功夫做这个?
再说了,这事儿做了,有什么好处?
这些日子,走在长安街面上,长明军的那些家伙看到我们眼神都不对,要不是他们有所顾忌,就那眼神,就跟恨不得要杀了我们一般!”
郑旭是真觉得冤枉,他也是刚收到消息,就急急忙忙来了,就连李恪派去寻他们的人都没见着。
就在他叫撞天屈的时候,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到了。
一个个的反应,和郑旭如出一辙。
这把李恪都看懵了。
“真不是你们做的?”李恪疑惑道。
按理说,在长安境内,除了这些家伙外,没几个人有这个能耐才是。
就算有这个能耐的,也没这个动机。
“真不是吾等……”郑旭那叫一个憋屈。
心道,我们的目的都达到了,再这么干,不是自找麻烦不是?
“难道说,有人想渔翁得利?”郑旭突然说道,“难道是魏王?”
还别说,真有这个可能。
就如今来看,最有机会问鼎那个位置的,就李承乾、李恪、李泰三兄弟。
这般做,既可打压李恪的威信,又能败坏李承乾的名声,真正得利的,还真就只有魏王泰了。
“不应该吧?”有人说道,“那位已经明确表态放弃了,甚至连身边的追随者都遣散了,真有那个心,之前那般作态,是不是做过头了?”
“人家也就是说说,伱还能当真不成?”郑旭急忙说道,“也就是如今大明那位势大,但凡大明那位衰败一些,你看他又当如何?”
他这话说得倒是一点儿毛病都没,哪怕到了如今,真要是他们能辅佐李恪大败李承乾,李泰决计会成为李恪登临大宝的拦路石。
当然,这也是他们一直以来不愿出死力的原因之一。
毕竟,李泰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管怎么说,李泰嫡子的身份,那就是天然的优势。
加之长孙皇后如今这般表现,颇有长寿之意,他们也不得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这话不是没道理的。
“也有可能是长孙冲。”就在这时,卢正举却是说道。
“他?”郑旭闻言,摇了摇头,“不可能,他要是这般做,损坏的可是那位的名声,他岂会如此?”
“可如此一来,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将长明军放出来了。
要知道,一支被困在东宫的长明军,和一支能出现在长安市面上的长明军,区别太大了。
至于说名声,名声这个东西,其实只是老百姓的一念之间,而且,老百姓是最健忘的。
别忘了,在前些时候的时候,那位虽然久不在长安,但长安的街头巷尾可是没少议论那位。
那时候,那位的名声可极好的。
结果了,颠覆不过是一夜之间罢了?
同理,要想颠覆如今这个劣势,不是没办法的。”
卢正举说道,“而且,你们仔细想想,长明军这段时间维系包括长明酒楼在内的大明系商户的时候,他们军纪之严明,是不是已经深入民心了?
哪怕是对手,老夫看到长明军值守的时候,也不得不说一声,从军当如是!
这难道不是另一种方式的扬名么?”
听他这么说,众人也沉默了。
的确,这几日,长明军的确给长安百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说别的,就他们那铁一般的军纪,着实是让不少人感叹了一番。
“这倒是的,近来听说长安城里不少人,每日都守着他们换防,听说他们换防时,就连那步伐都是整齐划一的,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何止如此,听说他们就连值守时的站姿,那都是经过专门训练了的。
老夫家里有个小子,闲得无聊,盯了那些值守将士一天,听他回来说,那些家伙都是木头人,值守时,动都不带动的。
如今,长安百姓,茶余饭后都在议论这些长明军。
听说,军方还专门派人去研究过,甚至偷摸着学习过。”
“这个我也听说了,一开始军方的人觉得还没什么,不就是走两步,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