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刚才还在办公室里和于莉勾勾搭搭的王秀军,又为什么会忽然一个人出现在了厨房里,则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他是被于莉从物资科给轰出来的,然后先是去了车队那边,结果又差点儿被牛队长抓住,后来实在是没别的地儿去了,才一个人溜达到食堂找傻柱吐槽,要不怎么说女人心是海底的针呢,明明一开始的时候于莉还很抗拒来着,哪想到王秀军好不容易克制住了自己,没有真的在办公室里面上演深入浅出的交流活动,结果于莉就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柱子哥,你说这女人,是不是特别的麻烦?”王秀军问道。
“嘿嘿!”傻柱对着王秀军笑了两声。
“这女人啊,怎么能说变脸就变脸呢?真是太不讲道理,对吧?”王秀军接着问道。
“嘿嘿!”傻柱又是傻傻一笑,还是没多说话。
“我说,柱子哥,你别光嘿嘿傻笑啊,倒是也说两句啊!”这种对话已经持续了好几轮了,王秀军更加郁闷了起来。
他来食堂这边找傻柱就是看中了傻柱嘴贫,能够在无聊的时候解闷逗乐来了,以前自己只要随便吐槽两句起个头儿,傻柱那话匣子都会立马打开然后跟机关炮似的,突突突突的说出一大堆没有任何营养但是又很骚气有趣的话来,结果现在竟然只听不说了,那自己不是白来一趟,还不如去跑保卫科去找表哥大壮去呢,虽然表哥大壮也是个闷葫芦,但是那边儿最起码还有枪可玩儿啊。
“嘿嘿!”傻柱依旧是一声傻笑。
“不是,柱子哥,咱不带这样的啊!你平时那股劲头儿呢?总不能结了个婚,把嘴巴给结出毛病了吧?”王秀军表达出了自己的不满。
“兄弟,你让哥哥我说什么?你嫂子在这呢,想听什么,回头儿咱私下里喝酒的时候慢慢聊!行不?”傻柱终于不再以‘嘿嘿’傻笑应对呢,他尴尬的抓了抓后脑勺,用眼神悄悄撇了下时不时往这边张望一眼的刘岚,十分小声的说道。
“柱子哥,你,你完了!这是彻底掉进了婚姻的坟墓里了!”看着曾经把大男人主义和內骚外愣的钢铁直男形象给表现得淋漓尽致的傻柱,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一副耙耳朵的模样,王秀军忍不住哀叹了一句,可是转念一想,这倒是才更符合傻柱的人设,要不也不会在原剧中被秦淮茹给吃的死死的。
“嘿嘿!”傻柱也不反驳,又是以一阵傻笑来应对。
“真是个悲哀啊!”这种以不变应万变的傻笑,让王秀军很快就失去了继续说话的兴趣,只能是‘卡巴卡巴’的嗑起了瓜子儿。
“嘿嘿!”看着王秀军不再打扰自己,傻柱又开始忙活起来,端着茶缸子对着几个正在切菜的徒弟呵斥道“胖子,别偷懒,把菜切细,切均匀了!还有小孙,怎么拿刀的?说了多少次了?怎么还跟个娘,咳咳,女人一样?有你那么拿刀的么?”
“唉,真是太无聊了!”闲的难受的王秀军继续无病呻吟了一声,就在他考虑着要不要冒着被牛队长逮到然后被苦口婆心的念叨一下午的风险,转回去车队那边找那些老司机打屁聊天的时候,食堂后厨的门被猛地撞开了,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王科长,王科长!哎呦我的妈耶,总算是找到您了!”见有人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了自己的地盘儿,还没等傻柱发火儿呢,就听来人已经开始对着正在那里嗑瓜子的王秀军喊了起来,知道是来找王秀军的,傻柱把火又给憋了回去,也没再继续关注,而是端着茶缸子接着巡视自己的徒弟去了。
“呦,张哥啊,你找我什么事儿,这急赤白咧的,快坐下歇歇,那个谁,小驴儿,去给张哥到点儿水,吃瓜子儿不!”认出了来人是二姐夫司机兼秘术的王秀军很是热情,一边指使着傻柱的徒弟去倒水,一边还伸出手里的瓜子儿,倒是丝毫没拿自己当外人。
“王科长,我姓于!不行驴!”被叫做小驴儿的徒弟苦着脸说道。
“知道,知道,马户驴么!”王秀军漫不在乎的说道。
“师傅!”小于求助的看向了傻柱。
“没听你王叔说了嘛,快倒水去!”徒弟和兄弟,傻柱自然是站兄弟这边儿了,至于王秀军对自己土地的调侃,无非就是长辈跟小辈儿开个小玩笑而已,根本无伤大雅。
“咳咳,不,不用麻烦了,我也不吃瓜子儿,王科长啊,快点儿的吧,李厂长正找您呢。”已经把气儿给喘匀了的小张连忙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厂长找我?什么事儿?”王秀军好奇的问道,一般只是在厂子外面或人很少的时候才直接叫李厂长为二姐夫。
“说是有您的电话,让您过去接一下。”小张说道。
“我的电话?谁打来的?”王秀军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