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覆辙了!”
岑太妃有些想要发笑,皇后说得这般仁义,可永平岂是那等轻易放弃自己的主儿?
想到最后某些活计还要落到她的手上,岑太妃也不知是该因报仇而快意,还是该为自己的出手而无奈。
“若是皇后不弃,不若叫老妪跟永平一见,毕竟老妪之前也算是送了鸿安大长公主一程。”
盛蒽闻言,自然应允:“太妃好好劝劝,也算全了跟鸿安大长公主之间的情谊。”
……
永平公主面无表情的看着岑太妃,只觉双耳涨得发疼。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把鸩酒放下就走吧。”
岑太妃看着她,只觉稀奇的很:“世上没有永平,可你却能活着……”
“你不是恨我吗?怎么还想让我活着?”永平公主冷笑,“你,还有皇后皇帝,哪个都恨不得我即刻消失,偏还要假惺惺地做个面子活,可笑不可笑!”
岑太妃抱着胳膊嗤笑:“我替你发愁啊!你这下去容易,可你有何颜面见你祖父呢?怎么跟他说,他最疼的孙女把他那一脉差点儿坑了个精光?”
眼见永平公主双手把拳头握出了青筋,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激动的宣泄情绪,岑太妃无趣地撇撇嘴:“你倒是长进了。”
只可惜,即使长进再多,也都无用了。
想到这儿,岑太妃没了和对方闲叙的兴致,当即就要离开。
“你就这样走了?”
“不然呢?还要吾哄着你不成?若你聪明,为你那几个儿女考量,就该让大家都痛快;
若是你定要意气用事,就要让大家难受,也成,有你那几个郎君女郎陪着,你也不寂寞了。”
语落,静谧幽暗的空间,在门打开又关合上后,再次恢复了原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