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赵王独苗、那才刚六岁的孩儿带你那俩承认的孙儿面对风暴!你也佩称长辈?!”
岑太妃面对指责,在众目睽睽下,却是无动于衷。
她根本没理鸿安大长公主的指责,不紧不慢地自说自话着:“温世言不仅是前齐宗室,还是郎氏表兄;其与永平和离、回到齐州之后,还有段时间和朗氏及其两子往来密切!
虽说这瞧着好像和永平无关,但是据老妪所知,永平与温世言乃是和平分开,之后因着两个孩子并不曾断了往来。
呵呵,以永平那强势的性子,她岂能不晓得朗氏?可自朗氏携子归京,她却好若不曾听闻一般!从那时到现今,那么久的时间,她和朗氏从无瓜葛,就连参加同一个聚会也恍若不识。
鸿安大长公主,你自己瞧瞧,这样使劲儿跟对方撇清关系,真的不奇怪么?”
她这话问的,鸿安大长公主根本不好回答,只能学着对方自说自话:“你恨不能让赵王的续儿和本宫那几个外孙拼个两败俱伤,却不料,皇上属意的是昭德公主,续儿和本宫的那几个外孙根本无需争斗,只待皇上立储就能自由!
若是这般,你对你那两个孙儿没有了用处,就凭静王以前对他们的狠辣手段,待他们承继静王府后,岂还有你的安逸?所以你一计不成,又施一计!若让你得逞,既报复了我们阻挡你计谋得逞之仇,又消除了你未来养老的隐患!简直一箭双雕!
只是,禽兽尚且怜幼顾老,你却对自己亲孙儿这般算计,本宫想问问你,你可还算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