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榜眼,素有诗名,当初簪花宴上连做诗文三篇,广为流传至今……不过他诗才虽好,却不喜化用前人诗句。”
因此,她才觉得对方想要传递的信息,十有八九就在这句诗里。
“同、汪……同汪?”
盛苑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时,略有些坐不住的安屿却听差了,嘴欠的来了句:“同王?什么同王?同什么王?什么同、什么王?嗯?!位同亲王?”
盛苑的思绪忽然定住了:“!!!”
而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揪着安屿领子,激动地摇晃他:“你刚刚说了什么?!”
“咳咳咳!苑、苑姐儿!”安屿让她嘞得够呛。
“啊!对不起啊!”盛苑忘了自己的力气,意识到自己没收着劲儿,登时松开手,使劲儿给他平复胸口。
“没、没事儿!”安屿倒是好说话,呛了几口口水,这才喘匀了气儿。
“我刚刚说着玩儿的,就是想起承元皇帝和姑父以前说的话,才开了个玩笑。”安屿讪讪地挠挠头,“鸿安大长公主你知道的……承元皇帝和我姑父他们以前都说过,要把给她的待遇给足了,其实,就连皇上也说过‘大长公主位同亲王’的话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