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全叔那边儿去的比较多,跟井世元和刘成也经常在一块儿吃饭,因此关系相当好,今儿个赶上这事儿,肯定要插手,不可能做到袖手旁观。
在他看来,闫埠贵有错在先,赔钱是必须的了,但具体赔偿的金额,还需要两边都认可才行。
现在全院儿的人都看着呢,两边儿自然都不想让步,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因此便准备邀请井世元和刘成去自己家坐会儿,趁着这功夫让易中海去做闫埠贵的工作。
“成,既然卫民开口了,那我没什么好说的,老刘,走,去卫民屋里喝水去!”井世元点头,瞪了眼闫埠贵后,朝刘成招呼道。
“文丽,你带着两位老哥先回家,我再跟三大爷说几句。”姚卫民朝沉文丽示意。
等沉文丽带着井世元两人离开后,他又朝闫埠贵说道:
“三大爷,我说话你别觉得不好听,你把人家养了多少年的鸽子给炖上了,这事儿就是走到哪儿去,都不占理儿!
人家找你赔钱这是天经地义,别跟我说什么街道办不让养鸽子,派出所还打击鸽子市呢,咱老百姓不还照样去鸽子市上私下里买东西么?”
姚卫民说着,示意易中海和刘海中把围着的街坊都给疏散了,继续冲闫埠贵认真说道:
“赔偿,肯定是要赔的,这个跑不了,三大爷你本身也是老师,有些事儿不用我说,你其实比我都清楚,既然事情发生了,你也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你得认才行!”
闫埠贵喉咙滚动了几下,把到嘴边儿的话又咽了下去,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沉默了下来。
“一大爷,要不这样,你再劝劝三大爷,一直耗着也不是个事儿,我得回屋安抚下我朋友,他们现在也在气头上呢!”
姚卫民见闫埠贵没有表态的意思,便示意易中海给他做思想工作。
“别介啊卫民,我其实……咳,你朋友开口就是三十块,我哪儿有那么多钱嘛!”
见姚卫民要走,闫埠贵喊住了他,一脸为难的低声说道。
“那你能拿出多少?”姚卫民转头询问。
闫埠贵天天算盘打的灵光,要说没存下钱是不可能的,此时明显是想用这个法子,赖着少出钱甚至是不出钱。
“三大爷我可告诉你,就那个井老哥,在外面儿社会上认识的人多着呢,尤其是你们教育单位的,你真要是跟他硬杠下去,万一他哪天跟教育单位的朋友一块儿喝酒了,提起这件事,你觉得你还有好么?”
姚卫民沉声提醒道。
这不是他危言耸听,井世元在外面被人称为井爷,人脉多,关系广,还真就有很多朋友是教育单位上班的。
况且姚卫民心里,在这件事儿上,也觉得闫埠贵做的不对,于情于理,都该赔偿井世元的损失。
闫埠贵闻言脸皮下意识抽动了几下,显然很在意姚卫民透露给他的消息,渐渐之前的火气消失了大半截儿,目光第一次露出了懊悔之意。
“哼,老闫你就折腾吧,要不是卫民告诉你这个消息,真跟井老哥闹到很僵的份儿上,以后上班有的你受的!”
易中海冷哼,气的呵斥道。
“你这事儿啊,做得不对!”刘海中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此时也凑上来数落闫埠贵。
“你说你平时在院儿里扣点儿这都没什么,哪怕是空下来的时间去钓鱼补贴生活也很正常,但你自己们心自问,野鸽子和人家精心喂养的鸽子你能分不出来?
嘁,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明显是嘴硬不想承担责任嘛!”
刘海中不屑的斜了他一眼,说出的话语丝毫没留情面。
“少说我的不是,这事儿要是你摊上,备不住比我跳的还欢呢!”
闫埠贵不耐烦摆手,脑子里因为一直想着姚卫民刚才说的话,不由得面露难色,直撮牙花子。
“行了,一大爷你们再跟他说说吧,我先回屋了,井老哥还在我家里呢,得回去照应着点儿。”
姚卫民打了声招呼,不再理会闫埠贵,转身朝着后院儿走去。
等他回到家里,发现井世元和刘成正在跟父亲姚祖德聊天,气氛融洽,俨然像是刚才的事儿没发生一般。
“回来了啊卫民,那个姓闫的怎么说?”井世元放下茶杯,关切问道。
“松口了,先等等再说吧,这个人属于那种舍命不舍财的性格,想让他赔钱,估计得费点儿劲。”
姚卫民实话实说,跟井世元两人没有丝毫隐瞒。
“真是的,三大爷平时扣点儿也就算了,怎么还干起这种事儿了,要我说啊,都不一定是鸽子自儿个掉下来的,备不住是他用鱼线勾住给挂下来的!”
韩桂凤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