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汉甲听到闲汉乙的是刘乡长,他皱了皱眉头,他还以为闲汉乙有什么新闻呢,原来是要刘乡长是幕后黑手啊,在黄家父子被抓的那上午,他也是在外边围观聊,他觉得这事儿跟刘乡长关系应该不大啊,全程都没看到刘乡长露面啊。
“屁,这前后的事儿都是谁捡便宜了?刘乡长啊,刘乡长以前被黄家卡着脖子,做啥事儿都干不了,钱袋子在黄二宝手里,枪杆子在黄大宝手里,现在呢?不都在刘乡长手里了,谁拿的好处最多,那就是谁干的。”
闲汉乙斜着眼睛看了闲汉甲一眼,脸上表情都带着轻视,好像在你这也不行啊,看问题看的不够通透,很没有见识啊,年轻人,然后他就很有见识的把他的观点了,那就是谁受益最大,谁就是凶手。
“你别啊,还真是的,现在供销社被刘大河管起来了,治安所被刘乡长代管了,这前后,还真是刘乡长拿的最多。”
闲汉甲听完闲汉乙的这个理论,仔细的一咂么滋味,还真觉得有道理啊,这里里外外都是刘乡长占了便宜啊,这要是巧合的话,那刘乡长命也太好了。
“哼,一别瞎咧咧。”
一声冷哼在他们俩边上响起,是一直在边上的,一个闭着眼睛晒暖的三十多岁闲汉,他可是从头听到尾,这时候打断两人话也不是因为听不下去了,或者是给刘乡长抱不平,而是因为他们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人,这人一身的皮货装扮,看着跟一只大黑瞎子似的,要不是背后背着猎枪和大刀,真还就看不出个人样子,头上被皮帽子包裹,就露出两个眼睛,这眼睛的眼神凶狠锐利,看着就跟个杀人犯似的,没杀上十几个人都不能有这眼神。
“继续。”
站在墙上的人冷着眼看着闲汉乙,刚才闲汉乙的话他都听见了,就是这个闲汉的最声情并茂,所以这熊瞎子似的人也就盯上了他。
“大哥,、、啥啊。”
闲汉乙被这人看的全身都发毛,他真怕那句话的不对,这大哥就抽出身后背着大刀给他一刀砍了,那就死的太冤枉了。
“就这大车店是怎么回事。”
一身皮毛的人抬头看看远处的废墟,眼睛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然后伸手指着郭家大车店的遗址废墟,让闲汉乙就这个大车店是怎么回事。
“大哥我知道也不多啊。”
闲汉乙一听让他大车店,他就看了一眼边上的闲汉甲,又是一脸为难的看看墙头上的人形黑瞎子,他也不知道点啥好,更不知道这位是要听啥。
“那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站在墙头的人形黑瞎子看看闲汉乙,让他把他知道的都出来。
闲汉乙听到人形黑瞎子的话,也不敢有什么隐瞒,就一五一十的把他知道的都了,只要是关于郭家大车店的,他都事无巨细的了一遍,在讲述的途中,边上的闲汉还迫于人形黑瞎子的淫威,做了一些详细的补充,也算是大体的还原了郭家大车店被烧毁的事实。
人形黑瞎子听这些闲汉完,就一跃而下,跳下了墙头,跟身进步几个起落之间就到了郭家大车店原址,看着眼前被烧毁的郭家大车店,人形黑瞎子久久无语。
“吾有神刀鞘内藏,尘埃覆缕掩盛煌,终有一日凡尘去,宝刀峥嵘显锋芒。”
人形黑瞎子突然抬起头,看向空,嘴里缓缓地念了一首诗,只是原本应该是否极泰来,得时地皆同力那种感觉的一首诗,在他嘴里念出来反而有种悲伤和解脱。
“你们安心去吧,仇我会给你们报的,也算是了了咱们之间的因果。”
人形黑瞎子看看郭家大车店,完话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蛟河刘乡长家里,刘乡长现在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啊,黄家没了,肘制他的本地势力消失了,老妖婆也死了,威胁他生命的人也消失了,如今的刘乡长可以是蛟河的了,只要运作得当,把治安所捏在手里,那他就是蛟河的土皇帝了,就是如此势头正当时的蛟河乡长,现在有些不开心了。
这事儿要起来,就要从一刻钟前开始,刘乡长给他侄子刘大河分了个好差事,去接了黄二宝的班,让刘大河去管着供销社,但是因为现在寒地冻的,供销社实在是待不住人,所以刘大河就回家待着去了,这也被他相好的都看在眼里,觉得刘大河不应该跟以前一样闲着,就拉着刘大河来到刘乡长家里,美其名曰孝敬他叔叔。
这刘大河两口前脚进来,屁股在炕上还没坐热呢,后脚就有人敲门了,刘乡长坐在炕上正看文件呢,刘大河的媳妇在外屋里收拾卫生,就是刘大河闲着呢,所以刘大河就起身去开门。
“谁啊?”
刘大河到了院子里,奔着大门口走,就随口问门外边是谁。
“街坊。”
刘乡长大门外传来有些闷的回答。
“解放?你咋变声音了。”
刘大河一听解放,这个名字他知道啊,就是刘乡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