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爷爷他们用黑狗血滴在鬼母孕尸的额头和腹,而吕家家主也是用金乌血,滴在了供桌下鬼母孕尸的额头和腹,这鬼母孕尸就是一阵的抖动,也就是在这个时间,在前院正躺着的老妖婆就感应到了。
老妖婆躺在屋里的躺椅上,边上就是炉子,炉子里的火烧的正旺,在她边上是个茶几,茶几上放着一些点心和茶盏,在她身后的火炕上躺着二愣子。
在躺椅上的老妖婆本来闭着眼,刚喝了些茶水,吃了几块点心,正是舒服惬意的时候,突然一股子危机感袭来,老妖婆一下在就睁开了眼睛,眼睛中不解的眼神中带着困惑,更有一丝丝的惊恐,她也不知道这危机感是怎么来的,但是那种源自灵魂的危机感是绝对错不聊,所以她才害怕,玄界中饶这种危机感很关键,一般不是杀身之祸很少有这样的感觉,可是一旦有了这种感觉,那就代表着大祸临头了。
“啊……。”
老妖婆还躺在躺椅上心神不宁的困惑呢,突然额头和腹都传来一股子灼热感,紧紧着这股灼热感变得滚烫,烫的老妖婆大声的叫喊。
老妖婆这回明白了,这股子危机感是怎么回事,她的鬼母孕尸出问题了,被人给废了,她现在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个可能了。
老妖婆伸手进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药瓶,拔开了药瓶上的暗红色布料塞子,老妖婆张大了嘴,把瓶口对着她的嘴就倒了下去,一股子暗红色的液体,就从瓶子里流进了她的嘴里,喝完药瓶里的液体,她才觉得好受许多,那股子灼烧感也没有那么强烈了,这回她就更肯定了,她这是被术法反噬了,她的鬼母孕尸被人给毁了,术法也被破了。
“愣子,二愣子,快过来。”
老妖婆感觉稍微好一点了,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赶紧喊躺在火炕上的二愣子,这时候那毁了她鬼母孕尸的混蛋应该还没跑呢,要赶紧去后院堵住他,不把这混蛋挫骨扬灰难消解她的心头恨。
“哎,咋了?老祖。”
二愣子还在火炕上躺着呢,虽然刚才老妖婆叫了一声,但是二愣子睡得可踏实了,又没有人叫他的名字,他自然没醒,还睡得很香,但是这时候突然听到老妖婆叫他,他习惯性的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看着老妖婆,开口问咋回事,叫他干什么?
“赶紧背着我去后院,快走。”
老妖婆挣扎着在躺椅上坐起来,对着二愣子大声的喊道,但是因为她很虚弱,所以这声音也没有多大,不过还是能让二愣子听得清楚。
“哎,好嘞,老祖。”
二愣子虽然是个憨傻的性子,但是也看出来他们老祖不对劲了,也不敢耽误事,赶紧上前一步蹲在躺椅跟前,让老妖婆爬上他的后背。
“快去后院,去地窖。”
老妖婆费劲的爬上了二愣子后背,喘着大气在二愣子耳边道。
“哎。”
二愣子一听是去地窖,他也迈开了大步,推开门大步的就奔这后院的地窖跑去,在后院门口叫上了看门的愣子,还碰到了那几个管事的姑姑,这不是一到地窖正碰上我爷爷他们三个出来,更是看到霖窖已经冒烟了,隐隐的还看到了火光。
“放我下来。”
老妖婆一看堵到人了,连忙拍拍二愣子的肩膀,让二愣子把她放下来,边上的几个姑姑就连忙上前扶住了老妖婆。
“老祖,您没事吧?”
几个扶住老妖婆的姑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不过见到有外人闯进来了,而且地窖还有浓烟和火光,再加上老妖婆看上去很虚弱,所以一个个的也不敢吓问,也就只能关心的扶着老妖婆,问她身体怎么样。
“愣子,二愣子,给我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老妖婆才懒得理会她这几个记名弟子呢,她咬牙启齿的看着地窨子里冒出来的三个人,对着愣子和二愣子下命令,让他们动手杀人,不杀了他们,不足以平息她的怒火。
愣子手里本来就拿着门闩呢,门闩这东西因门而异,有的门,这门闩也就是七八十厘米,有的门大这门闩也就长,愣子手里这根门闩是他们后门的门闩,足足有两米二,实木的门闩比愣子手腕子都粗,这可是能打死饶啊。
二愣子一路上背着老妖婆,也没机会找东西,这会儿也顾不上找什么顺手的武器了,等着两个眼睛,轮着一对砂锅那么大的拳头就上来了。
这两个愣子,一个是一米九多,手里拎着一根两米二的门闩,另一个两米多,挥舞着两个砂锅大的拳头,就这两个的战斗力,在一般人眼里已经是人类花板了,要是一般的老混混,十个八个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对面还是三个老头啊。
我爷爷三个人刚出来,就看到一队人出现在拐角处,接着听到老妖婆尖锐的声音,这声音怨气十足,要不是这大白的能看到人,我爷爷他们都以为是个冤魂呢,紧接着就是两个傻大憨粗的汉子一脸杀气的奔着他们而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