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不会选择学生动手了。”
“这种人可不会轻易改变目标,而且我也不全是为了生源,这件事没有解决,爱德华是不会真正康复的。”
“我知道。”布兰德说:“放过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不放过别人,你想让他自己去解决?”
“他有这个能力,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总被你遗忘的病理学家。”
“相信我,被我遗忘是好事。”
“那我现在是要大祸临头了吗?”
“是的,做好准备吧,布兰德先生,你……”
席勒的动作忽然一僵,此时,他回想起了自己在哪里见过布兰德带来的那瓶红酒的标志——它曾被放在某家酒店的床头柜上。
“我收回这句话,该做好准备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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