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刘延喝下自制的汤药后,眼看村民们开始踊跃配合,
王福贵就临时留了个心眼!
万一刘延的汤药真起了效果,那本次立的军令状岂不是相当于给刘延做嫁衣?
还白瞎他五百块钱哩!
因此,王福贵暗中给二哈下指示,不要去喝那汤药。
为避免招人耳目,防止最后被刘延给发现了,二哈就假装排队领药,等轮到他的时候,
他大口喝下汤药,包在嘴里并没有吞下,然后找个不起眼的地方给吐掉。
就这样,成了全村预防流感唯一的漏网之鱼。
谁知道,刘延这次研制的汤药还真起了作用,从那天起,村里再没有新增流感的病人。
只剩下之前患病的村民还在接受治疗。
王福贵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盼着二哈染上流感了。
可身强力壮的二哈,哪里有那么容易得病,何况还只是个流感。
眼看二哈每天一切正常,吃嘛嘛香,王福贵简直是愁苦死了。
没办法,王福贵只好再使一计,强行让二哈病倒!
也就是说,人为性的破坏二哈自身抵抗力,让其染上流感。
为此,王福贵还偷偷请了徐宝华出手,徐宝华原本不愿意配合,
毕竟开处方药这种事,没效果的药那是可以闭着眼睛开,可一吃就出问题的药,谁敢开?
这已经不属于医德范畴里的事儿了,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好在王福贵再三保证,出了事儿他来扛,二哈也愿意配合,徐宝华这才动了恻隐之心。
怎么说,刘延都是他们共同的敌人,要是真能挫败对方,徐宝华也愿意出一份力。
这不,二哈在吃下徐宝华给开的药后,当晚一回到家就开始浑身打冷战。
半夜又开始发低烧,不温不火,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直到天亮,二哈上吐下泻,实在是扛不住了,就赶紧跌跌撞撞跑去村委会找王福贵。
王福贵不由大喜,当即带人扶着二哈来到了医务室。
也就发生了前面那一幕。
现在,二哈躺在病床上,浑身无力的他听刘延那么一说,心里就直打鼓。
生怕自己小命不保了。
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告诉刘延是吃了啥药,有没有对症的解药啥的,
可话到嘴边,都被王福贵犀利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毕竟,这事儿要是露馅了,王福贵没脸不说,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所以,二哈现在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刘延身上。
他不断地哀求刘延,说尽一切好话,并反复强调自己有啥症状,哪里不舒服,等等。
刘延向来看病都是先诊脉,可唯独这次是个例外。
他让二哈先不要激动,平复下情绪,然后戴上听诊器,开始听诊。
前前后后听了一遍之后,刘延这才长吁一口气,“还来得及!”
一听还来得及,二哈不由喜从悲来,嘶哑的声音里都充满活力,“哎呀……刘……刘医生真是神医啊,那就快、快救救我吧!”
不料,刘延却皱眉道,“救你可以,但你得先告诉我,你到底吃了啥东西?”
二哈闻言一怔,心中大惊,没想这都被刘延给看出来了,这可咋整呢?
就在二哈惊愕之际,一旁的王福贵生怕二哈露馅,赶紧接话起来,“喂!刘延,你几个意思?一会儿救不了,一会又来得及,你到底能不能治?”
刘延回头正色道,“当然能治,但想要精准治疗不留下后遗症,就必须搞清楚原因!”
王福贵瞪眼道,“啥清不清楚的,二哈这就是流感,流感的症状你还看不出来吗?”
刘延冷笑,“是吗?王村長啥时候对流感的症状这么了解了?我咋没看出来?”
“啊?”王福贵愣了下,接着胡扯瞎掰道,“这还需要了解啥,村里人患了流感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看二哈他这症状,不就和那些流感病人一模一样吗!?”
刘延好笑道,“一模一样就是流感?谁告诉你的?那狸猫还能换太子呢,难道换了后,狸猫就真做太子爷了?”
王福贵又是一愣,同时心里也有些紧张,于是恼羞成怒道,“你别在这给我逼逼,不就是不想承认你的汤药没效果么,我告诉你,不承认也不行,二哈就是证明,你愿赌服输吧!”
“呵呵,”刘延一下子没忍住嗤笑出声,说道,“王村長,既然你这么执拗,那我就借此给你上一课,
不是说同一种病,就会是同一种症状,因为载体不一样,每个人的身体素质有差异,就好比同样都是人,也有男女之分,高矮之分,有的人食量大,有的人食量小,等等。
那么,他们患病后,尤其是患上同一种疾病,所引发的症状也会大有不同,用药的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