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新蕾无奈地瞪她,“我这次真的是给你去食堂打饭。”
“你都被他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袒护他呢?”
“他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忘了他,重新开始,不好吗?”
贝芸溪轻笑着点头,闹得鲁新蕾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直抱怨自个儿咋不是男人,哪怕拼着丢失优秀毕业生的头衔,也得将人呵护到底!
“自我安慰罢了,人家贝芸溪能看上穷小子?”这会儿从宿舍外面走进来三个女生,打头的那位轻嗤一声,讽刺地说道。
“书上有句话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贝芸溪就是看重物质的人,难怪她找得男朋友,也因为这将她给甩了!”
纪晴瑶平时不爱纷争的,也被气得不行,指着她愤恨道:
“贾小梵,你不安慰人就罢了,怎么能说这种话?”
抚摸着卷曲的头发,浓妆艳抹的女人冷笑:“这种话是哪种话?”
“她贝芸溪有脸做,却不让人说?”
“外面的人说的比我难听多得是,你找他们嚷嚷去啊!”
“人家只差指着我们的脸,说咱们宿舍都是卖的,我没撵她出去,够意思了。”
“你充好人,可不代表我们大家都能容忍。”
后面俩位女同学也都点头,“我们是来学习的,好好的宿舍氛围,全被贝芸溪给搅乱了。这么冷的天,我们在宿舍里抱着炉子看书不行,非要躲出去……”
“学生的任务是学习,可不是来找对象的……”
原主会想不开,除了难以忍受的背叛、情伤,还有被人操控一边倒的舆论。
谩骂憎恶的语言,像是一柄柄锋利的刀子,扎得小姑娘浑身都疼,满满地恶意足够让人失去理智,走上不归之路!
贝芸溪直接将手里的水泼出去,那站成一堆的三人身上被甜腻的蜂蜜水淋个正着。
她余光好笑地见到鲁新蕾眼里痛快过后的心疼,不过贝芸溪面上清冷鄙夷地看向那三只落汤鸡。
“贝芸溪,你别以为你被人甩了,又没脸没皮闹自杀,我们就怕你!”
“呸,是你欠我们的,你还有理,不让人说了?”
“你现在就给我们滚出去,否则我要到校领导那,举报你私生活混乱、作风不良……”
这一次贝芸溪直接从床上走下来,在鲁新蕾和纪晴瑶担忧中,将宿舍大门给关上,唇角噙着抹淡笑,活动下手腕后,干脆利索地分别抓着三个人用尽全力噼里啪啦十下子,打得人懵然,都来不及反抗。
谁也想象不到这么漂亮乖顺几乎没什么脾气的女人,竟然敢打人!
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贾小梵尖叫一声,喊着同伴就要上前打回来。
鲁新蕾和纪晴瑶见状想赶紧加入进来,不能让贝芸溪吃亏。
可是贝芸溪冲她们摇摇头,自个儿堵住宿舍门口,这里不宽敞,只能一个人上前。
谁来,她就打谁,打得人毫无反抗之力,嗷嗷叫得要发狂。
可她仍旧低头淡定地在本子上快速书写,等那三个女人终于明白她柔弱的身躯下,是强悍的战斗力,没敢再上前,只是愤恨地盯着她,连咒骂都不敢了。
贝芸溪将本子往前一怼,上面清晰写着:
“出了这个门,你们尽管去跟人说我的不好,看看到时候是谁被驱逐出去。”
“我行的端做得正,哪怕与人谈恋爱,也仅仅是约着上自习,一路上全是人,没有半点越矩之处。”
“凡事都讲个证据,如果学校不辨是非,那我也绝对不会由人欺负。”
“至于关于我的各种不实言论,到底从哪里传出去,我想也很好查证吧?”
“届时,被惩戒的会是谁?”
三个人脸上的心虚之色,根本遮掩不住。
“贝芸溪,你,你不能因为我们住在一个宿舍,就,就觉得是我们散播的……”
“对啊,我们也是听外面人说得……”
贝芸溪刷刷又是几行字:“反正先查你们,除非你们给我作证。”
她在纸上再次写了几个人名,都是左右隔壁宿舍的,“我不傻,由着你们编排,死过一次后,我发现这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所以,我来向你们讨债了!”
她眸子漆黑无波,一言不发的模样,配上她苍白的小脸、凌乱的头发,以及纤瘦撑不起衣服的身形,再有着傍晚的寒风透过窗户缝往屋子里鼓吹着。
三个人湿淋淋的,感觉到一股莫名寒意,内心虚得不行。
别人不知道,她们心里却清楚。
每天看着贝芸溪跟谷浩南同来同往,她们内心的嫉妒像是杂草般疯涨。
当别人好奇贝芸溪的事情,询问道身为舍友的她们时,她们如何回答的?
“哦,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