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妮忍不住心软,“小辉,其实你周末的时候歇歇也行,要注意劳逸结合。姐姐可不希望你变成小老头、老学究,那多没趣,都替我寻不来弟媳妇……”
方晓辉忍不住翻个白眼:“我发现一些婶子、嫂子们说的很对。”
方芸妮好笑地挑眉,“什么话就说得很对了?”
小少年哼着:“刚结婚的女人恨不能全天下人都知道自个儿幸福,最喜欢给人当红娘,看着周围的人也都幸福才行。”
“姐,你是连你弟弟都不放过!”
方芸妮被他愤恨的样子逗笑了。
姐弟俩说好了,七月份方晓辉再搬进来,而这半个月则留给小夫妻增进感情。
厉清泽地都扫得下去两公分了,终于盼到小舅子离开,等院子里只剩下方芸妮和厉清泽的时候,空气的温度都在慢慢攀升。
将扫把扔到一边,他洗了手,直接将女人给扛起来。
方芸妮拍着他的肩膀,“厉清泽同志,你要思想积极健康,白天不能……”
厉清泽将人给扔到床上,覆身上来,呵呵道:“媳妇儿,跟你在一起,我没法思想积极。不然你试试跟我吹下耳旁风?”
方芸妮还真搂着人吹了口。
男人经不住撩拨,低吼一声,将人立马给办了!
这次没有旁人打扰了,小两口腻歪了许久。
如果说以前的厉清泽是泡在苦水中长大的,那么现在他每天都是撒了把糖,甜进心里。
结了婚后,这日子就像是被松了缰绳的野马,过得很快。
昭阳养殖场开始出产各种肉、蛋类的时候,可期养殖场突然发生了瘟疫,禽类一片一片地死亡,就像是之前其他人尝试开办养殖般。
只不过可期养殖场的规模更大,那漫山遍野的病鸡,看得人头皮发怵、心里滴血。
其实可期养殖场的禽类瘟疫发生之前,方芸妮就已经有了些预料。
因为她发现可期养殖场人员配置是不错,可是其负责人行事却含含糊糊,对着专家捧得高,生怕得罪人,很多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也不可能像是方芸妮般专业且负责,能够舍得牺牲大量时间,时时刻刻、处处都上心地监督、指导到位。
基本上那人每天在山上溜达着玩,偶尔跳点毛病,其余的事情都依赖专家。
就像鸡舍、猪圈的清理,他们做得并不彻底,随着天气变热,那股味道沾染到人身上都清洗不净。
方芸妮的鼻子很尖,嗅到这种味道后,吃过饭都没耽搁,就召集昭阳养殖场所有的员工,开了一次会议,特别强调了对家禽家畜多上点心,注意个人卫生问题,加强警戒。
她当初想着养兔子,也是为了预防禽类瘟疫的,而且用兔类粪便、蒜瓣等添加入饲料,能够提高禽类的免疫力。
方芸妮喜欢做什么事情,都将可能发生的情况考虑到。
她还让托采购部捎带了来苏水,兑上水后进行消毒喷杀。
好在他们选择养殖场的时候,就考虑到鸡瘟的蔓延,风都是从山顶到山脚吹拂,而非横纵着来。
农场是一体的,她有这个担忧,就跟厉清泽和田场长都说了。
不仅说了预防鸡瘟的法子,还说了如何治疗等。
方芸妮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她不能眼睁睁瞧着集体财产受损而无动于衷,提醒的话到了,至于对方如何选择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其实她也猜测到,对方无所谓、甚至与她对着来的反应。
田场长见识到方芸妮的工作能力,对她的话很信服,是以想都没想直接跟可期养殖场负责人说了。
结果那青年嗤笑着摆手:“田场长,咱们这里不可能发生瘟疫,先不说咱们这里位于夏华偏北的地方,气温较低、又人烟稀少的,只有出入的采购车,接触不到病源。”
“再说了,我们王家花大价钱、费大功夫请来的专家,又不是摆设,需要她方芸妮的好心?”
“退一万步来说,我们养殖场发生了瘟疫,也是她使坏心眼给下的!”
田场长阴沉着脸看向他:“王怀涛同志,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是关系到整个农场和你们王家的发展。”
“我希望你能端正态度,不要将个人恩怨牵扯进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早点预防没有错。”
“既然你怀疑小方主任的好心,那你们可得加紧巡逻,省得农场里的鸡染了瘟疫,又赖人家小方主任图谋的!”
王怀涛气得冷笑声:“放心,我们王家在京都也不是普通人家,既然能办得起养殖场,就肯定赔得起。”
“就是方芸妮负责的农场里家禽家畜死光了,我们可期农场里的动物们也都活蹦乱跳呢!”
说完他扭头就走了,越走越气愤,谁不清楚养这些臭烘烘的鸡和猪,最怕的就是瘟疫。他们也时时刻刻预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