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失传且伤体的法子,基本上学会缩骨术的人,都活不太长。
厉家为了能维系繁荣昌盛,私底下用了太多恶毒残忍的手段。
酒量大是暗卫训练项目之一,偷天换日的手法亦是他们的基本功,在厉父厉母眼皮子底下,他们俩就将加料的杯子给换了。
而且还是给厉父厉母换上,那手段快得跟变魔法般,并没有引得对方的注意。
厉父和厉母也没有立马就走,而是继续跟他们俩说着话,无非是在这样的年代中,一家人整整齐齐聚在一起不容易。
他们当老人的,就希望小辈能够团结互助。都是打断胳膊连着筋的亲兄弟,这世上再也没人跟他们般,关系如此亲近。
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这两口却是拿着亲儿子当成谋取权贵的工具,当真一点心疼都没有,谁说这世上有天然父母子女关系的?
血亲也是在一日日成长陪伴中,后天培养起来的!
絮絮叨叨中,他们就看到“厉清泽”和“方芸妮”开始犯糊涂,便激动地小声说:“你们到底是年轻,咋喝了两杯就醉了呢?”
他们试探地将人搀扶起来,见“厉清泽”和“方芸妮”都没有挣扎,高兴得脑袋都发晕了。
看来刚才他们自个儿喝得也不少,趁着酒劲还没彻底上来,赶紧将人给带走。
为了降低“厉清泽”的警惕心,厉父是将他带回家属院的,从“厉清泽”腰间摸索出钥匙打开门,把人送到厢房里。
厉父故意将所有灯的拉绳给剪了,黑漆漆一片,谁也看不清是谁!
他压低声音说:“清泽,你这孩子也是傻,虽然你跟小方同志订婚了,可是女人得吃到肚子里才安心。”
“那小方同志长得这么好看,你不怕她被人惦记上?”
“你不可能天天盯着她吧?农场这么乱,你一个疏忽,可能未来媳妇儿就便宜了别人……亏得你爸来了……正好趁着小方同志也喝醉了,你们就将夫妻名分给坐实了……”
“待会我让你妈将你媳妇给送来……”
念叨完,听着“厉清泽”酒气浓重地说了俩谢谢,厉父本想退出屋子,可是他浑身发软、头重脚轻地砸到床上。
早就候在门外的厉家老二赶紧进正屋躺着,等美人自个儿入怀。
而老二媳妇儿这几天得知公婆的打算,眼睛都快哭瞎了,可是她只是个女人,无力抵抗命运,加上“厉清泽”确实是人中龙凤,以他疼媳妇儿的劲,说不定她的日子能好过许多。
已经做好心里准备的女人,在院外徘徊了会儿,一咬牙进了厢房里……
厉母拖拽着“方芸妮”去了小树林里,将人往那一扔,骂骂咧咧地说:“呸,不要脸勾搭男人的小蹄子,想当我厉家的主母,下辈子吧!”
“不知道今晚便宜了谁……”
说着她还觉得不过瘾,要去扯“方芸妮”的衣服。
好歹天上还有洁白的月色,能朦胧看到人影,这“方芸妮”肌肤雪白,反着月光怪显眼的。
如此地方,女人衣衫凌乱,更容易发生事情!
然而等她伸手的时候,酒劲猛地涌上来,头重脚轻地栽倒在地……
很快,俩替身恢复原来的容貌回来,低声在厉清泽耳侧说了几句话。
“走,我们去洗把脸,换身衣服过来,篝火晚会上,大家伙尽情欢闹,但是我还有职责在身。”
厉清泽低笑着,跟方芸妮含糊地说了句。
方芸妮立马意会到,去食堂转悠一圈,回来时变回了早上那副模样。
而厉清泽也换装完毕,招来保全科的人去巡逻一圈。
因着今天特殊,怕人手不够,除了保全科的人,还有其他志愿者的加入。
“虽然说篝火晚会上,场长他们允许男女同志说说话、互相了解,往对象上发展,但是咱们都是年轻人,喝点小酒容易冲动。”
“所以啊,大家伙都打起精神来,将农场仔细巡逻一遍,但凡能藏人、发出怪音的,不管在哪里,都要查看一番。”
“记住啊,不许闹出太大的动静来,惊跑了其他犯事的人……”
厉清泽一本正经地,给大家安排巡逻路线,又叮嘱了几句。
大家伙都小声地应下,摩擦拳掌地组队离开,这种活他们最爱干了。
不过呢,同志们都有分寸,各个打心眼儿里是冲着谈对象、结婚去的,想耍流氓占人家小姑娘便宜的,还是少数。
加上保全科巡逻不断,很少有人胆肥地在今天做坏事。
可凡事没有绝对,很快家属院和林子那,分别传来惊恐的女人尖叫声!
哪怕篝火晚会上,大家伙吵闹声很大,仍旧不能遮盖住这种直冲云霄的声音。
众人早就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