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最真实的感受,并不是调侃初九。
“麻辣个火锅,我要出去晨练,晨练懂不懂撒?”
初九冲着门口的两名哨岗大吼,两名哨岗摇着脑袋表示不明白初九在说什么,随即冲过来支援的另外两名哨岗将步枪的安全栓打开。
一上午的时间,基本都是躺在地板上望着房梁。
中午时分,随着送来饭菜的两名苗服男子的还有杰江和杰河。
杰江开门见山的拿出两个玻璃试管和一根空心银针。
“是你们自己配合还是我给你们表演一个把人变呆的小把戏?”
初九怒气冲冲的撇着嘴,随手掀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膛。
女子满意的露出笑容,我都没来得及看清她手中的动作,银针已经刺进了初九的胸口。
初九痛的呼了口冷气,有本事就多抽一点,把锅锅的那份也抽了。
女子冷笑一声,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就这说话的口气,已经变成了死人。
我咬着牙忍着钻心的疼痛,看着女子将手中银针中的鲜血滴入了玻璃试管。
“四弟,剩下的交给你了。”
女子用黑色丝巾将自己的脑袋包裹的严严实实,离开我们的房间。
“现在我们来谈一谈蛊女和华楼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