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亦然。”
“那我等今日便去寻盛将军,看他的意思。”吴同洲再下定论。
他们都知道郡主不愿称帝,可事到如今他们已经没有选择了。
那厢盛京墨被白鹤延提溜出大殿,塞进马车,一路不言。
抵进国公府时,白鹤延揪着盛京墨的衣襟:“说,你平日与音音在一起时,都是那么欺负音音的马?”
“当然不是。”盛京墨立刻回答:“我从未让她受过半分委屈,昨夜我是真的喝多了。”
“喝多了?”白鹤延眼神微眯,有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想着,白鹤延掐着盛京墨的脖颈,控制着力度摇晃着:“你喝多了,就拉着老子女儿的手,让她给你端茶递水,揉肩捶背,你咋不上不天呢!”
“盛京墨,老子警告你,以后你要是敢喝酒,老子打断你的狗腿。”语落,白鹤延下了马车。
也不知昨夜跟嘉宁帝互殴时打到了何处,这脖子疼的紧,胳膊也难受的厉害。
今儿暂时饶过这个臭小子,等他休息好了。
哼哼,走着瞧!
“义父,我真不知道我昨夜如此胡为?”盛京墨下车,边整理自己衣襟边追上白鹤延解释。
“我保证回去之后就戒酒。”他三支并起,指天发誓。
他也没怎么喝过酒,也不知自己酒后这么会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