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那你就一起去呗,又不是个多大的事儿。”
说完,也径自走出门来,重又坐回廊下,剥了瓜子去喂鸟。
祁欣站在旁边看了她好一会儿,似乎几次想要再开口说点什么,最后都是话到嘴边又欲言又止,沉默的带着朱砂走了。
星罗现在是对二房的所有人都存有戒心,跟到院子门口,一直确认她们主仆是真的走了,这才折回来问祁欢“您跟二小姐平时都不来往的,她这样临时抱佛脚的来寻您,您心里就不膈应?还真带她去啊?”
祁欢失笑,抓了一把瓜子塞给她“小姑娘嘛,她不过就是虚荣心重些,喜欢去一些这样的场合长长见识,只要她不惹事,不害人……就举手之劳的事,叫她去吧。”
只要不是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她向来不愿意绞尽脑汁的去与任何人争锋或者为难。
星罗见她心胸如此豁达,反而也不好继续小心眼,这事儿便顺理成章的过去了。
此后又隔一天,卫风就带了新的消息过来——
宁王府派去监视那稳婆的人已经撤了。
他是早上过来报的信,祁欢仔细琢磨了下,然后当天上午就有一妇人坐着牛车找上稳婆的门“老嫂子,听说您有个祖传的手艺,六个月以上的肚子,只要摸一摸就能辨出男女,我家已经三代单传,儿媳妇这都马上第五胎了,前面四个全是丫头,您今日得闲不?想请您过去走一趟,看看我儿媳妇的胎。”
那妇人一脸风霜,四十多点的年纪,脸上已经有了很深的皱纹。
手指皲裂,出门前显然仔细洗了手,指甲里还有经年的泥垢清洗不净。
说话时搓着手,表情既愁苦又紧张。
稳婆知她是城外牛家装的,这段时间远是不想接生人的买卖,却经不住这妇人的软磨硬泡和连番的好话恳求,最终坐上她的牛车跟着她出城去了。
牛车是租用的,那妇人将她栽到牛家村的一户人家,替自己大肚子的儿媳妇摸了胎,得了这回该是个男胎的准话,又欢天喜地的招待她吃了顿饭,临了个了二十文钱答谢。
农家活计多,回城她便没再送,仍由那辆租来的牛车将稳婆驮着送回城。
稳婆吃饱喝足,手里垫着一把散钱反复数着解闷,等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却见车夫将牛车赶到了一处杂草丛生的山间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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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些人会把平台当能力,自命不凡,其实叶寻意就属于这类人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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