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早在动手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布置好了杀招。

    在失败的那一瞬间。

    将自己杀死。

    这鬼罐子，就是师父就给谢恒。

    用来装自己魂魄所用的。

    因为缺了一魂。

    所以即便是死了，也是不可能存在意识的。

    而打从张国忠一开始猜测的那样，就是对的。

    鬼罐子之上的镇鬼符。

    就是谢恒的师父，他本人所画的。

    上面的雷印，也是给他自己准备的。

    张国忠自然分辨不出来区别，连连叫奇。

    可笑的是——

    一生都在给谢恒灌输所为苍生的思想。

    师父最后，却是死在了苍生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