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戴着对讲耳机,枪就别在后腰位置,显得莫名性感。
“嗨。”
盛白衣瞥他眼,“明睿,送董先生回去。”
他的行程明睿自不会问,董仁杰担心的看他眼,“小心。”
盛白衣点头,目送董仁杰离开。
“你,岳父?”黄毛冲他扬了扬下巴。
“叔叔。”
黄毛哦了声,摁着耳机,“撤。”
关闭耳麦黄毛才说,“一个狙击手,后巷十个人都放倒了,就这点能耐把我从南洋叫过来?”
盛白衣看他眼出了门,极为高挑的两人站在台阶前先后点了烟。
“什么事,脸色不好。”
盛白衣偏头看夜空,面色阴郁,“我妈,中毒了。”
“咳咳咳……”黄毛一阵咳嗽,“我刚到东都,南洋出事?阿d在南洋,怎么下的手?”
“不知道,人自杀了。”
给沈青釉下毒的人是自杀,特护病房里一个女护士,背景都摸干净了,暂时没找到线索。
毒是氰化钾,其实是没味道的,但溶在水里时有点杏仁味,这也正是巧沈青釉这两日感冒,胃口特别不好,喝了那杯带毒的水,刚吞进去马上因为反胃呕吐了出来。
总归是进入胃里,有些影响。
“那你还不回南洋。”
“我要回,但你……留下。”
阿k:……
“这是很明显的调虎离山之计,我不走后面的手段出不来。明睿在东都已经脸熟,但你没有。”
“董仁杰是清祀叔叔,加之他还藏着秘密,我不希望他死。”
说着,盛白衣觑他眼,“把你一头黄毛染掉,这么明亮的颜色潜伏个鬼,我要是狙击手瞧你这么花里胡哨,第一个爆你头!”
阿k抿抿嘴,“我染发碍着你了?莫名其妙。”
“你别贫嘴,跟你说的事记住了!”
阿k有点不耐烦挥挥手,“得了,人我给你看好了。”
这时车子才开来,四辆车分成了两队,回去以前盛白衣要去一趟项钧那儿,挺忙的到东都后还没见面。
去的路上,阿k跟盛白衣嘀咕,“你最近为了追老婆久不在南洋,有不少人起了心思,特别盛家。”
盛白衣不止只有母亲,只是他愿意认的只有母亲。
“小动作搞不得少,都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谁知道全被我知道了,就是一天去几次厕所都知道。”
“跳梁小丑,跳着跳着羽翼还丰满了,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盛白衣听着情绪不大,“你没解决掉?”
“我解决了多没趣,就想看你忙完了回南洋好好清理一番。嗳,这世道不像之前,逐渐太平起来,我觉得我都快失业了。”
盛白衣一笑,靠着椅背想眯一会儿,“失业了就会去做你的老本行,整日枪淋到雨你喜欢。”
“以前倒是不喜欢,现在嘛,怀念却也惜命了。我一直觉得你会孤家寡人一辈子,我就在你身边工作一辈子,到时候集体选个风水宝地葬了得了。哪儿想到,你来一趟东都,有了女朋友,再过不久就结婚订婚什么的。”
阿k有点话痨不多,可碰见盛白衣话贼多。
“我这么一想不对劲儿啊。你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我孤孤单单多惨啊,不行,我也得合计合计,找个人结婚生孩子玩儿,是吧,闻韶。”
闻韶推推眼镜,“我不急。”
阿k,“我又不给你介绍,你急也没用。”
这话把盛白衣逗笑了,“老婆孩子热炕头……跟柏青学的?”
阿k不是内地人,是间谍的孩子,爸妈都是间谍,身份暴露以后被暗杀,两个孩子就成了孤儿,后来被人贩子拐卖到黑市。
有一年盛白衣出国,跟朋友一起合作项目,晚上闲的无聊去黑市逛逛,那时候的阿k已经非常有名,是有凶又狠的杀手。也是缘分,当晚阿k的目标就在盛白衣跟朋友的旁桌。
左右拥抱,是一个国人,被阿k一枪爆头,盛白衣挺倒霉被溅了半脸的血,喧闹只持续几分钟就散了,这在黑市稀疏平常。
那时盛白衣端着酒杯,脸皮都没撩一下把酒喝完,隔壁桌杀了人没离开的阿k顺势坐下颇感兴趣的盯着盛白衣。
阿k嘴角带笑,“yu''rntafraid。”
盛白衣侧头,嘴角被冰冷的洋酒浸得发红,目光落在那把枪上,“yurgunisbautiful。”
阿k,“lik?sndyu。”
盛白衣的确很喜欢,“thankyu。”
阿k愣了下,没想到盛白衣敢接受,一笑拎着枪把,刚准备递过来忽然伸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