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董叔叔。”花清祀对董仁杰的信任纯粹深刻,他没有过一丝怀疑董仁杰在当年是否真的行差踏错。
听了一阵的江见月出声,“当年除了保镖活着,不是还有个南赢吗?会不是他做的,洗白自己以后跑了。”
“如果是他做的,目的是什么?”元词反问,“解诚丰夫妻并不好杀,如果真的有机会,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把自己送进鬼门关。”
“而且,解诚丰夫妻死后,接手权利的事解月白,没有人从中得到好处,如果说有,或许是东都这些,又或者是凤三爷跟盛白衣。”
“解诚丰的权利被分化,不再是一家独大的局面,这或许是最大的改变。所以,在我看来南赢可能是一颗棋子,如果他从这件事中得到一点好处,不至于现在都藏着不露脸。”
江晚意故意跟元词杠上了,似笑非笑的反问,“南赢不是现身,或许是因为凶手一直没找到。他诈死多年,可以撇清嫌疑。”
元词准备反驳,细细一想或许也是有道理的。
“但,按你这个说法。如果解家的事跟南赢有关,可现在掌权的是那个疯婆娘,南赢得到什么好处?”
“倘若无利可图,南赢岂不是白算计一番。”
江晚意跟元词说的都有道理。
花清祀不断在打量董仁杰表情,这半天起起伏伏,不知在鬼门关转了好几圈才把命保下来。
“叔叔。”她挽着董仁杰胳膊,见他紧蹙的眉头,握着胳膊的手不禁用力,“是不是腿又疼了,我让闻韶先生来帮你看看。”
董仁杰没说什么,拍拍她手背摇头。
“小董,你先去客房休息吧。”他脸色着实不好看,元老爷子开口,“我元家可不是欺软怕硬之辈,何况这儿还有白衣坐镇。”
“后面怎么应对需要从长计议,急也急不得。房间已经准备好,什么都不要多想。”
元词也跟着劝,“是啊董叔叔,先去休息。我们都在这儿,不会有事的。”
至少目前,解月白还不会上门找不愉快。
“嗳。”元词捅了江晚意的腰,给他使眼色,“你陪董叔叔去客房。”
江少爷麻溜的起身,听话得不行。
董仁杰回房后,花清祀才想起,都这半天盛白衣还没沐浴完,扭头把客房看了会儿,“小词,你搀我一下。”
知道她要做什么,元词笑说,“怎么,还怕你家九爷溺水不成。”
到客房门口,元词敲了敲门就离开。
万一撞到美男出浴什么那多不好意思,她现在可是有未婚夫的人,很多事得避嫌。
没几分钟门开了。
盛白衣已经沐浴完,戴着蓝牙耳机在打电话,睡衣是江晚意提供的,冷色调的雅黑。
花清祀扶着门框,盯着盛白衣眨眨眼。
“我,打扰你了吗?”
盛白衣一笑,俯身抱她,“没,再打电话而已。”
他后脚一勾,直接关了门。
花清祀烧着脸皮,眼神固定在前方,实在不敢看右侧盛白衣袒露的一片肌肤,实在太勾人了点。
盛白衣把她安顿在沙发里,而他顺势坐在茶几上,拖着花清祀受伤的腿还自己腿上,敛着眼眸轻抚小腿的肌肤。
那种感觉很像有人拿着羽毛,不太正经的挑逗。
花清祀缩了下腿,让盛白衣一把抓着,撩起眼皮,被熏红的眼带着点浅浅的雾色盯着她。
到东都起,盛白衣的心情就不好,如此会隐藏情绪他都能让旁人感知,可想而知这次的事情有多棘手。
“不用谨慎躲避,大张旗鼓一点最好。”盛白衣在打电话,眉眼之间锋利异常。
电话那头的人笑说,“九爷这是要引蛇出洞。”
置空南洋,把最厉害的人调来东都,盛白衣这是真的动了杀心了,他已经盘算好如果解月白真的不知好歹,就趁机把人除掉拿下东都,肃清一番!
“不,我是要斩草除根。”
盛白衣就这样盯着花清祀,接下来东都的局面并不好看,别的倒不担心就怕花清祀对他有什么看法。
花清祀给的情绪,一点波澜都没有,就这般乖巧的看着他不错眼。
电话那端的人沉吟一刻,“九爷一个人,不跟三爷联手?如今的东都,藏龙卧虎,如果想要一次性拔出可能还得需要凤三爷帮手。”
盛白衣反问,“你对我没信心?”
“怎么会。只是怕斩草除根得不够干净,万一在死灰复燃,这不是给九爷您留下祸患嘛。”
“阿k,你……”
忽然的,花清祀凑上来在他嘴角亲了下,盛白衣的后半截儿话就给忘了,眼底有了零碎散漫的笑。
小淑女一般不主动的。
盛白衣掐了电话,还是这样坐着,“这是干什么?就亲一下?”
花清祀红着耳根,“就,想亲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