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花清祀细说了遍。
“伤筋动骨一百天,一定让小词好好调养,万一落下病根老了可不得了。你也别着急,多陪陪小词,反正回来也不怎么安生。”
花家闹了这么一场,花辕又发布声明,可不得引起许多猜测和议论么,好在花清祀没在江南摘的干净,谣言议论没有波及她。
花清祀没说话就嗯了声。
两人聊了会儿,直到老夫人泡完脚准备上床休息电话才挂断。
不知不觉,车已经到咖啡馆,她在打电话盛白衣也没催促她,就这样侧身而坐盯着她。
“什么布匹。”
“就……一段很好的布匹。”花清祀不想细说江南那边的规矩,更不想说嫁衣已经在动工,这样讲好似她急着出嫁一样。
盛白衣眼眸带笑,没追问先下车。
进屋之后,花清祀没留下,径直回了自己屋,去翻衣柜的时候猛然发现……衣服带回去了不少,留在这边的没了。
东都潮湿,冬季衣服干得不快,贴身衣服还好,就是睡衣没了,翻了好一阵才找到一件夏天穿的,蕾丝吊带裙特性感那种。
“……”
这都十点多了,盛白衣肯定不会过来,洗澡上床,窝在被窝里刷会儿手机就能睡觉。
打定主意,去浴室前还特意关了阳台那扇门,这才放心去了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泡澡期间还跟元词煲电话粥。
花清祀很捧场,一直夸戒指漂亮,江先生很浪漫什么的。
元词在视频中,笑的眉眼弯弯,挺害羞的摆着手,“江晚意也就一般般拉,还是比不过你男朋友。”
在泡澡嘛,肯定没穿衣服咯,再多的泡泡也遮挡不住花清祀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我,我是过敏挠的!”
元词嬉笑着,意味深长的‘哦’了声,“那我可是孤陋寡闻了,第一次知道过敏能敏成吻痕样儿。”
“哎呀,没什么好害羞的,你看我,江晚意这厮,我都伤成这样不照样下得去嘴么。”
“……”
花清祀怀疑,闺蜜这是在变相地炫耀喂狗粮。
“我跟你港哦,要不是我现在腿上打着石膏,内伤还没恢复,确认关系当晚我就把江晚意睡了!”
“他虽然没你男朋友那么声名在外,也是有不少妖艳贱货打他主意。两个人相爱,除了互相爱慕,我还得让江晚意对我身体着迷。”
“你懂的吧,宝贝。”
元词给她抛了个暧昧的媚眼。
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很多,却在这一刻感觉跟在沸水里似的。
“我泡完了,准备休息,晚安。”
挂了电话的元词笑疯了,跟床尾窝在沙发里的江晚意嘀咕,“我家宝贝真是太可爱了,我要是个男人保准跟盛白衣抢她。”
窝在沙发里有些怨念和委屈的江晚意挑眉,“那我是不是该谢谢范阿姨,把你生的女儿身。”
“小词。”
元词在回复朋友圈里大家的祝福,“怎么了。”
“你跟清祀说,要睡我,什么时候啊。”
原地低着头,脸颊稍稍发烫,“等我伤好以后啊,不然我这副样子你还想欺负我?”
江晚意抿抿嘴。
心道:早知道会这样,就该早点表白,先睡一觉。
这两人在医院里甜甜蜜蜜,殊不知今晚,两家人已经聚在一起,亲家长亲家短地称呼上了。
“我就知道,这两个孩子一定能修成正果。”
喻娴笑着,拖着亲家母的手,“如玉啊,是我们家晚意委屈小词了。当年也是我糊涂,明明知道他跟小词互相爱慕,偏偏听信了宴纾桐的话,以为他们有了孩子,才。”
范如玉,元词的母亲,四十多岁的年纪风韵犹存,被丈夫宠爱,保护得非常好。
她经常跟元词说,“别喊我妈,把我喊老了,请叫我范女士。”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范如玉还能不知道自家女儿什么性子?“她跟晚意就属于好事多磨,别看她交往了两任男朋友,她跟我说过,跟那些人在一起,除了杜医生,其余的拉一下手就心里作呕。”
“小词跟我一样,就是死心眼,喜欢上一个人就死心眼。”
就像范如玉跟元奕东,他们俩是同学,大学正式开始交往,中间也因为误会分手过几次,最后也修成正果。
喻娴心里松了口气,“只要你不嫌弃这个女婿就好,反正我对小词是十分喜爱,说句不怕你笑话的,很早我就把聘礼准备好了。”
元奕东在跟江屹峤喝酒,元老爷子因为身体问题,就只准喝了几杯就被晾在一边。
没人搭理,没人重视。
哼——
一听说聘礼,元奕东眼神就看过去,“什么聘礼。”
江屹峤亲热的拉着他的手,把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