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死在了那天凶剑的杀念之下,而是死在了苗云咏的果决。
“贫道给过先生机会了。”
苗云咏收剑入鞘,随着娄肖的身形倒下,周围再没有一个镖师还能够站着,全都横七竖八地躺在了血泊之中。
这一战,武当弟子以多打少将其中一半的镖师击败,而剩下的一半,全都败在了苗云咏的剑下。
看着对方眼底迅速浮现又转瞬即逝的凶光,娄肖苍白着脸,盯着那把剑道:“果然天凶之剑,伤人伤己,道长要小心啊。”
这话似是告诫,又仿佛是诅咒,但苗云咏不在乎,他将天凶背在身上,眼底清明一片,毫无动摇之色。
“先生错了,贫道是用剑之人,天凶再是戾气深重又如何,终究是人驭剑,而非剑驭人。”
苗云咏转身离开,并不拖泥带水,娄肖在地上挣扎了一番,很快便没了声息。
宋言归看着苗云咏的背影,眼中闪现的光芒,似是欣慰与惊喜,又似是担忧。
此一战,苗云咏虽然手持天凶之剑,杀意纵横犹如惊涛骇浪,但他却从未滥杀一人,剑落之处,只败敌而不杀人,唯有娄肖一人丧命,此举确实如他所言,是人驭剑,而非剑驭人。
只是不知为何,明明苗云咏的武功更上一层楼,但宋言归心中的不安却更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