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未伤分毫。
「我说过,蛮力根本伤不到师祖分毫。」黑袍老人仰头看了一眼似乎生动了许多的石像面孔,猜测,「师祖恐怕是分了一丝神魂附在这石像上。」
恐怕这石像是师祖的第二条退路。
他曾读过师门流传下来的,关于师祖的记述,师父与他说过,这记述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到了如今,已经无法验证。
那记述有言,师祖自创了一门功法,可将人变成物。
这本是师祖心血来潮自创的功法。
记述没有细讲,师父却与他说,师祖有一回入世,恰遇到一对新人拜堂成亲。
师祖扫了一眼,便指着新娘腹部跟新郎贺喜,说新郎七月后便会有一子。
新郎一家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他们当场就要请大夫,新娘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她哪里敢真的让大夫替她把脉,便哭着喊着新郎欺负人,嚷着要回家。
新娘眼神闪躲,显然是心虚。
新郎越发气恼,他怎甘心就这么将新郎送回去?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师祖开口了,他指着其中一位送亲的年轻宾客,「这二人有情。」
却原来这是一对早暗通款曲的表兄妹,只是表兄家道中落,寄住在表妹家中,他一身清贫,自然无法娶心仪的表妹。
况且表妹自小便与新郎定了亲。
二人自觉情深,却又无奈,一时情难自禁,便轻解了衣裳。
两月后,表妹发觉自己有孕,想与家中坦白,表兄却拒绝,他本就是寄人篱下,要是让姑姑姑父知道他跟表妹有染,定然会将他赶出家门。
表兄便给表妹出了个主意,他让表妹提议将婚期提前,如此孩子就能名正言顺的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