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去接受诸侯的礼遇,这本就是逾越本分,我又怎么敢不考虑其中的是非曲直,而坦然接受呢?
《书》中说: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
毋恤啊!这句话,你可千万要铭记在心啊!”
赵毋恤听得一愣。
为什么夫子只把这话对我说,而不对班说呢?
他想不明白,不过还是很懂礼数的俯身接受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您的教诲,毋恤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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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直追随读者的脚步,嗅闻他的行踪,但尚未下定决心,给他最后一击。
——节选自《宰予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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